沒多久，陳凌來到何衛軍的身旁，道：“龍頭。”
“走。”
何衛軍早就等候陳凌多時，也不廢話，立刻拉著陳凌坐車，一起前往司令部。
“報告。”
來到趙宗柏的辦公室門口后，何衛軍立刻敲門。
“進來。”
坐在里面的趙宗柏馬上放下手上的文件道。
下一刻，何衛軍與陳凌推門走進去，立正敬禮。
趙宗柏掃了兩人一眼，沒好氣道：“你兩個小子，搞的什么事？老子這輩子的所有面，都用出去了。”
說起這事，他就來氣。
為了促成集訓的事情，自己得罪了不少人，平時與自己交好那些老友，都瞬間黑臉。
拜托，人家來你的軍區挖人，你能有好臉色嗎？
雖然被挑選出來的特種兵組織關系不變，但是被陳凌集訓過后，肯定會被打上龍牙的烙印，試問這樣的事情，誰心里沒有點芥蒂？
要不是擔心陳凌被挖走，趙宗柏還不想當這個惡人，把所有人都得罪個透徹。
陳凌趕緊陪著笑臉，道：“首長，那情況如何？”
趙宗柏朗聲道：“我跟軍部說了，軍部牽頭通知五大軍區開會開了二天，老子被罵得狗血淋頭，最后我寫了上千字的保證字，加上軍部的葉老對你印象不錯，他親自出面做保證人，五大軍區才勉強同意讓你去選人。”
勉強同意？
陳凌愣了一下，微笑道：“這不是好事嗎？為什么還要寫保證書？”
趙宗柏苦笑道：“你小子能力強悍，但想得太簡單，能當軍區老大的人，哪個不是老狐貍？他們知道，你不會解除他們的組織關系，但是他們不放心你。”
陳凌疑惑道：“不放心我？什么意思？怕我拐賣人口？”
聽到這話，連何衛軍都詫異了，畢竟在他眼里，各大軍區的特種兵集中訓練是一件好事，可以共同進步，相互促進，還能培養默契，有利于一些特殊任務的執行。
況且，陳凌已經強調過，他們的組織關系不會有變化，需要時才集中，平時是在各自的軍區執行任務，互不干擾。
這是共贏的結果。
何衛軍吃驚地看著趙宗柏，想聽對方的解釋。
趙宗柏哪能不知道何衛軍的心思，掃了陳凌一眼，沒好氣道：“你小子就裝吧，你在空軍待了四個多月，將那些飛行員都虐出了感情，現在他們很崇拜你，卻不崇拜自己的首長，還有不少人寫報告，要轉來龍牙，要是龍牙有空軍部隊，馬上就有很多軍官空降過來，你說，他們能放心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