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東皇即將逃離的關鍵時刻,一直處于醉酒狀態趴在蘇妙懷里的某人突然醒來。
原本連站都站不穩的模樣,瞬間清醒過來。
不過在脫離柔軟懷抱的時候,眼中似乎帶著一抹不舍。
秦軒腳下疾步如飛,在奔跑中從腰帶間取出一截圓筒。
大拇指按住機闊壓下。
锃~!
一根亮銀長槍瞬間彈射了出來。
寒芒閃爍的槍頭從側方刺出,向著敵人的右腹刺去。
這一槍若是刺中,絕對能把目標刺成烤串一樣通透!
東皇感受到側方刺來的凌厲寒意,臉色聚變心中不由一跳。
此刻哪里還不知道那小子是在裝醉,這是一個陷阱!
每隔三天固定來一次靜香雅閣,是為了讓人掌握固定行蹤。
不帶護衛,并把那個身手了得的小太監支開,以此來麻痹,就是為了給自己創造偷襲的機會!
在身旁,卻安排了聞名天下的杖劍客保護。
以東皇的經驗,哪里還看不出來。
從一開始,刀疤臉就把自己給賣了!
將計就計,姓秦的實在是太陰了!
心中雖然怨憤,但眼下的形式必須立刻作出決斷。
既然明知中了陷阱,到底是拼著受傷沖出去呢?
還是停下腳步抵擋凌厲的一槍呢?
東皇腦中瞬間有了決斷。
腳步放慢,身體也開始側移。
畢竟,凌厲的一槍勢頭太猛。
一旦被擊中必然會洞穿身體!
以菱形的槍頭一旦刺穿身體,傷口是極為恐怖的,這個世上再無人能救治!
所以,東皇選擇了停下退走的腳步。
持劍在手,向著刺來的長槍劈去。
這一擊不是為了硬碰,只是為了將刺來的槍頭撥開。
叮~!
一聲脆響,劍刃站在了槍頭之上。
刺來的一槍出現了便宜,加上自身側移躲避。
刷~!
寒芒劃過,腰間衣服出現一道裂口,堪堪避開了凌厲的一擊。
秦軒手腕翻轉,卸掉了刺出的力道。
單手持槍傲然開口道:“老狗!可敢公平一戰!”
頓時,東皇被氣得頭頂升煙。
堂堂陰陽家一派魁首,被人一口一句老狗的叫著,實在是屈辱!
而且自己方才和杖劍客激戰,體力已經消耗很大了。
若是不退走,要不了多久就會力竭。
這小子現在龍精活虎的跳出來,和車輪戰有什么區別?
和一個強弩之末快要力竭的人公平一戰,他怎么有臉說得出口?
馬車旁,蘇妙看著挺拔的背影,張開的小嘴驚訝得能塞進一個雞蛋!
此刻,她哪里還不知曉,那個男人是在裝醉!
不過
想到他將身體壓在自己柔弱的香肩上,方才還抱著他的頭……
低下頭看了看,胸襟紗衣上似乎還有水漬,也不知道是不是汗水……。
蘇妙俏麗羞紅,一顆心怦怦直跳。
羞澀中帶著開心的垂下了頭。
罵道:“哼,天下男子都一樣!”
只是,聲音聽起來更像是在嬌嗔……。
福伯站在馬車旁,看了看手里的劍,無奈的退到一旁。
少爺出場,顯然是沖著撿便宜來的。
而且守在一邊,也仿制東皇再次逃跑。
藏在暗處的敵人,像毒蛇一樣蟄伏才是最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