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要審訊,這就觸及到我的知識盲區了。
還是交由廷尉大人負責吧。”
嬴政看著下方兒子一副推脫了模樣,眼中不由升起饒有興趣之色。
唇角不由上揚:“好,那你說此人該如何處置?斬首,還是腰斬?”
秦軒轉頭,看了看被捆綁的縣令。
發現縣令也正用期盼的目光看向自己。
想了想。
開口道:“陛下,您也知道臣是心軟之人,見不得這些血糊糊的場景……。”
縣令心頭一跳,心中泛起一抹疑惑:“難道,黑面秦要為自己求情?”
嬴政眉頭一揚,目光露出玩味之色。
不由好奇詢問道:“那你說該如何處置?”
秦軒看著一臉期盼的縣令,冷笑道:“對此等貪墨之徒,殺他就太便宜了,應該剝皮楦草!
將此人的皮完整剝下,再塞入稻草,懸掛于官署之外示眾,以作警示!”
秦軒自命為天下的主人,對朱某人發明的剝皮楦草之刑尤為看重。
只有用重型,讓人感到發自內心的敬畏,才能將貪墨之心扼殺于萌芽中。
雖然財帛動人心,即便用重型也難免會有人鋌而走險。
但至少能扼殺絕大部分人的私心,就已經很不錯了。
頓時,朝堂之上一片嘩然。
一個個看著年輕俊逸的臉龐不住吸涼氣。
心里暗暗感慨:不愧是黑面秦,下手一往如既的狠辣!
縣令聽到背叛剝皮的酷刑,額頭汗如雨下渾身抖如篩糠,真被嚇到了。
可惜,這還沒完。
就在縣令臉色蒼白汗如雨下的時候,淡淡的聲音繼續響起。
“此人貪墨了賑災之糧,又抗旨不尊引發平鄉叛亂,實乃罪大惡極,應夷三族!”
頓時,縣令身體一軟,癱在了地上。
夷三族,那就是連最后的血脈也保不住了。
急忙掙扎著起來,看著前方的姜淮,大喊道:“姜大人救我,救救下官啊!”
姜淮臉色聚變,轉頭呵斥道:“本官有眼無珠舉薦了你,你是罪有應得,怪不得別人!”
縣令聽到此人竟然一推四五六,連自己的家眷子嗣都不保,心中憤怒不已。
如果能保全家小,死也認了。
可現在對方顯然是想置身事外,當面連他的家小也不保,還有什么顧慮呢。
咬緊后牙槽,惱怒的大吼道:“姓姜的,我貪墨的糧食都換成了黃金,其中七成都給了你!
現在竟然翻臉不認人,你好狠的心吶!”
姜淮臉色鐵青,眼中透著焦急和慌亂。
額頭青筋鼓起,大聲呵斥道:“休得胡言亂語栽贓陷害,本官為官清廉,何時收過你的黃金!
陛下,請將此人即刻問斬!”
嬴政坐在上方,目光玩味的看了一眼。
淡淡開口道:“廷尉,將二人收押嚴加審訊!”
“喏!”
廷尉得到旨意,立刻揮手將人帶了下去。
頓時,大殿中鴉雀無聲落針可聞。
不少人看到同僚栽了的一幕,后心都浸出了冷汗。
畢竟,真要查起來,這些朝廷重臣又有幾個是干凈的呢?
一時間,所有人的心都懸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