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沒事?”
“誰說沒事,都吐血了還沒事?暫時來看是小血管破裂,并不嚴重。”
“哎,謝謝醫生。”三個人相互攙扶著離開。
那醫生還在盯著檢查報告,微微有些出神。
振陽城外的,大羅山上,無量觀中,一道人影在院中來往縱橫,雙手翻飛,有呼呼風聲,少頃之后,人住功收。
“獅王。”
汪,土狗跑到了他的身前。
“我今天下手是不是有些重啊?”王賢低頭望著身旁的土狗。
這是他修行“風雷經”一來,第一次出手,因為不知道這門功法究竟有多厲害,那一掌他只是出了一半稍多些的力氣,饒是如此那三個人也被直接打飛了出去,老實講,當時他都有些蒙,沒想道一掌居然有那么大的威力。
雖然他們有些可惡,但是如果因此重傷,那也是有些過了。
汪汪,土狗叫喚了兩聲。
“希望他們不會有天大的問題。”
又過了三天,有人來了道觀之中,卻是上次來求子的那個男子。
“道長,您好。”
“你怎么又來了,趕緊離開。”王賢一見他就有些不高興。
“道長,我不是來求子的,我是來感謝您的。”
“感謝我,感謝什么?”王賢聽后一愣。
“我能坐下說嗎?”
王賢一指旁邊的石凳,那個男子坐下來,將上次來無量觀之后發生的事情說與王賢聽后。
下山之后,他好像突然想通了,悔悟了。回振陽之后便去看望自己的母親,帶著她去了醫院,然后日守在那里,一直等她的病徹底治好治好方才回家休息。
“我那天晚上做了一個噩夢,夢到在迷霧之中,我的母親越走越遠,我怎么追都追不上,叫她也不答應。我很害怕。”說起那個夢,這個男子臉上露出些許恐慌。
他是真的害怕,醫院的醫生說,這病如果在拖延下去,那可真的就成了重病,會威脅到生命,很嚴重。
“我想想以前做的事情,真不是東西啊!”那男子嘆了口氣道。
“謝謝您!”他十分恭敬的向王賢行禮。
“能想通是好事。”王賢聽他這么一說也很高興,不管怎么說,浪子回頭都是值得慶幸的事情。
“最近是不是有人來這里找道長的麻煩了?”那男子試探著問道。
“是有一個女子來過,應該是你的妻子,被我勸走了。”
“她還真來了,不瞞您說,我準備和她離婚。”這是男子這段時間準備做的事情。
他現在的這個妻子雖然年輕漂亮,卻是和“賢惠”兩個字完全不搭邊,愛美、喜歡炫耀,最重要的是不孝順,厭煩他的父母,一年到頭除了春節,根本不去看望兩位老人,但是嘴很甜,平日里哄得他很開心。
可是自從上次叢這道觀回去之后他也想明白了一些事情。
對于這樣的事情,王賢沒有做評論,畢竟是人家的私事。
“道長,我想再求一卦。”
“好啊,這次求什么?”
“父母的身體健康。”
王賢笑了笑,掐指而算。
一些模糊的畫面浮現在腦海之中,是兩個老人開心的笑容,他們須發皆白。
“你盡孝心,兩位老人自然開心安泰,家和萬事興。”片刻之后王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