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擔心王賢失手,自己這一身修為頃刻之間化為烏有不說,搞不好還會傷及性命。
想的多了,自然會分神。
“莫要多想,凝神靜氣。”王賢有所感覺便道了一句,粱久峰聽后急忙收斂心神。
王賢的這道真氣仿佛是一把劍,有選擇性的切割與破壞粱久峰身體之中的內息,它們被打散,失卻原來的樣子,變為團團四散的內息。
通過這一道真氣,他便能夠感知到粱久峰經絡之中的情況,何處淤塞,何處受損,何處有暗傷,這道真氣仿佛是他的另一種“眼睛”。
約莫過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的,王賢感知到他身體之中那一道真氣基本上被消解掉。
“差不多了,原本你苦修的內息只是被打散,現在還充斥在你的經絡之中,你按照這本古書之上的修行之法,用不了多久的時間就可以將它們轉化為新的內息了。”
“多謝道長再造之恩。”粱久峰聽后起身行禮。
“居士客氣了。”
“道長,昨日天象異常,不知是何預兆啊?”
“這個我也不知。”王賢搖了搖頭。
粱久峰聽后便不再多問。
大羅山下的村子里面的人今天很有些吃驚,因為村子里居然來了兩撥人,都在打聽村子里無人居住的老房子,不過一上午的時間,各自都買下來四五處了,而且價格不菲,這可是讓村里議論紛紛。
“這是怎么回事,那破房子也有人要?”
“哎,你說是不是要在咱們村子搞旅游開發,這些人事先得到消息了,所以過來買房子?”
“不能,村長都去問過了,沒那回事!”
村子里有些人一聽價格很合適,老房子年久失修,都快塌了,還能賣那么多錢,立即就賣了,也有些人還在觀望。
“還有人再買,是誰?”粱久峰從山上下來之后聽到這個消息也有些吃驚。
“是蘇萬重、沈總的人。”
“是他啊,那家伙十有**是聽了他兒子的話,沒關系,他買他的,我們買我們的。”
“是,梁總。”
粱久峰坐在車上,閉著眼睛,嘴角微微翹起。
這幾年來困擾自己的問題總算是解決了,心里的一塊石頭也算是落了地。
真是高人呢!
“小馬,我們集團在振陽有什么產業?”
“回梁總,有一個貿易公司,還有一個葡萄酒莊園,振陽城的葡萄適合釀酒。”
粱久峰聽后點點頭。
“梁總,對面好像是沈總的車。”
車子方面了速度,兩輛車靠近的時候,幾乎是不約而同停下來,落下車窗。
“梁會長這是要回去嗎?”
“得償所愿,就不打擾道長清修了。”粱久峰笑著道。
“梁會長,今晚有空嗎,我做東,咱們聊聊?”
“好啊。”
兩人相視一笑,揮揮手,汽車錯過。
“得償所愿,哎呀,選上副會長的時候都沒見他這么高興過!天闕,你說他什么得償所愿啊?”
“請我喝酒,這兩年來頭一回啊!小馬,你說他這葫蘆里賣的什么藥啊?”
大羅山上,王賢正準備關上大門,就看到沈家父子二人一起上了山。
“道長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