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人沒事吧?”王賢聽后急忙問道。
“沒有生命危險,我們上山的時候接到醫院里的電話,他已經醒過來了。”
“人沒事就好。”
“他在昏迷的時候說了大羅,無量,我們打聽了一下,就找到這里來了。”
“他有空的時候會來這里。”王賢道。
“道長可知道這是什么?”程文鷹取出那從王征身上得到的碎紙片道。
“這是我送他的平安符。”王賢接過來仔細看了看。
碎成這個樣子,他應該是碰到不干凈的東西了。
“道長,這可是道家符箓?”
王賢聞言點點頭。
“這么說,道長乃是修行之人了?”
“自然是。”
隨后程文鷹又簡單的問了幾個問題,日常的問題。
“道長,這符箓您還有嗎?”
“有的。”
“能不能……”
“三萬一張。”
“我想要十張。”程文鷹聽后先是一愣,然后笑著道。
“不行,道家符箓,珍貴異常,一次只給一張。”王賢搖了搖頭。
“明白,小華,付錢。”
他們兩個人在這里呆了總共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就起身告辭。
“謝謝道長的靈茶,我們就不打擾道長清修了。”
“兩位居士慢走。”
兩個人離開了道觀,走出去一段距離之后幾乎是同時停了下來,轉身朝著道觀望去。
“組長,那么高的靈氣指數,已經符合洞天福地的標準了,他剛才他給我們喝的可是靈茶!”
“我看到了,也嘗出來了,所以我們占大便宜了,今天沒白來。”程文鷹微微一笑。
“那我們就這么走了?”
“不然呢?你想懶著不走啊,會打擾道長清修的。”
“組長,你是不是看出什么來了,你雙眼可是比鷹眼還尖。”嚴華望著一旁的組長。
“看出來,黃花梨的太師椅,至少三百年,顧大師的石瓢壺,價值連城,那位道長可真是會享受啊,讓人羨慕!”
“他的修為大概有多高啊?”
程文鷹也不說話,沉默了一會,伸出了一根手指,指了指東北方向。
“什么意思?”
“永衍大師。”
“不是吧?他今年不過二十多歲,永衍大師可是修行了五十年的佛法。”
“學無先后,達者為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