粱久峰也問了王賢一些事情,因為最近濟北城里發生了幾件怪事。
比如有一戶人家一夜暴斃,死狀恐怖,治安調查局特事處的人介入調查,據說那戶人家的墻壁和玻璃上滿是青黑色的手掌印。
還有人在郊外的道路上看到了一個身穿紅色長袍的女子獨自走在荒郊野外,報案之后結果在那片荒地之中看到了一個身穿紅袍的男子,面色鐵青,神色恐怖。
這些事情的消息一般人是無法接觸到的,因為怕引起恐慌,但是作為濟北商會的副會長,本山又是修行之人,他的消息來源渠道自然不是一般的人所能夠相比的。
當他得知這些消息的時候十分的驚訝,隱隱還有些恐慌,這些詭異的事情已經超出了常理,而這一次岱山大會上,他也聽到其他的參會之人提及這些事情,不單單是在濟北城,在其它的地方也發生了相類似的事情,也多是一些怪異的匪人所思的事情。
為什么最近突然會發生這么多的怪異事件?他想起了那一日王賢在見到“雙日同天”之后說的那幾個字。
天地大變,怎么變?這是不是就是其中之一呢?
“這應該就是天地大變其中之一。”王賢道。
她沒有過多的解釋,因為他也不知道該如何去解釋,在表示了感謝之后便將他帶來的資料留了下來,粱久峰呆了沒多久便告辭離開了,他其實還有很多的問題想要問王賢。
但對方似乎并不愿意多說,他便沒有繼續多問。
接下來的日子里,王賢整日呆在大羅山中專心修行,忘記了山外的事情,修行、誦經、煉化寶劍,如此這般日復一日。
時間就這么慢慢過去,山中花開花落,不少樹木之上開始瓜果。
這段日子里,有不少人上山,結果卻又被那木牌擋了回去。
“閉關,閉關,老是閉關,這都快夏天了。”王征嘟囔著,叼著一根棒棒糖下了山。
道觀之中,王賢盤膝而坐,“七星劍”橫在膝蓋之上,一道真元從他的身體度入寶劍之中,然后復又返回他的身體。
經過這些時日的不斷溫養,他覺得這把寶劍已經產生了一些變化,似乎不像最開始的時候那般“冷漠”和“抗拒”。
這是一個好的改變和征兆。
而且隨著溫養這把寶劍,他識海之中的那道劍意也越發的凝煉。
不覺已春深,夏日將至。
山下發生了很多事,王賢不聞不問,只在山中一心修道,手機也不開機。
這一天,天空下著小雨。
有一輛出租車急匆匆的來到了山下猛地一下子停住,一個人從車上下來臉色蒼白,眼神慌張,下車之后他就開始奔向山中,連雨傘都不打。
似乎有什么可怕的東西跟在他的身后,馬上會要了他的性命。
“下著雨跑這里來做什么,神經病吧?”那出租車司機透過車窗望了那人一眼。
看著手中幾張紅票子。
剛才那個乘客從機場下飛機之后上了出租車就甩出一沓錢,讓他以最快的速度趕到大羅山腳下。
他一數,好家伙三千塊,夠他半個月的收入了。他毫不猶豫的接單,這樣的主顧一年也遇不到一個啊!很是難得!
一路飛馳而來,還好這個點路上的車不是特別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