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克中尉昨天進入附近的森林,執行一項偵察任務,我們懷疑森林里潛藏著獸人的斥候和術士,我派了100多名士兵進入森林,但只回來了不到60個,根據士兵們的說法,敵人只有2個!”
少將握緊了拳頭,他臉上閃過一絲憤怒:
“我起初根本不相信這種無稽之談!2個敵人擊潰了50名士兵,難道他們是兩個劍圣?或者是兩個**師?我甚至斥責了逃回來的斥候,但直到斯卡洛克上尉的尸體和重傷瀕死的德拉克中尉被發現的時候,我才相信了這個傳言,至于剩下的事情,就由迦勒底牧師解釋吧。”
少將說完之后,年輕的牧師伸手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和布萊克摩爾將軍待在一起,似乎讓他壓力很大,這年輕的牧師開口向自己的前輩解釋到:
“導師,是我建議將軍請你來的。”
迦勒底牧師是圖拉揚牧師的弟子,這一點我們之前說過了,面對導師的詢問,迦勒底牧師非常詳細的回答:
“中尉被抬回來的時候,不僅僅是身上布滿凍瘡,體溫極低,而且他身體里的鮮血,因為古怪的原因少了最少一半!”
迦勒底牧師揉著額頭,說到:“我用圣光法術治療了中尉大半晚的時間,才將他缺失的鮮血維持到不影響生命的地步,但這些凍瘡...導師,我無能為力。”
“這不怪你,我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
年過30年圖拉揚牧師伸手拍了拍弟子的肩膀,他手心里涌動著溫暖的,米黃色的圣光,在中尉的身體上檢查著:
“你用過凈化術了嗎?迦勒底。”
“用過了!但沒有效果,這不是瘟疫,也不是魔法...倒像是兩者的結合體,傳染性并不是很強。”
迦勒底牧師指了指門外的那些傷員,對自己的導師說:
“外面的士兵感染的都是普通的凍傷和感冒,而且他們都是接觸過中尉的,我懷疑,中尉可能就是感染源。”
“恩,我知道了。”
圖拉揚牧師憑借自己比弟子高出好幾個等級的圣光法術,他很快就確定了中尉的發病原因,他回頭對臉色難看的少將說:
“中尉應該是被一種特殊的魔法襲擊過,雖然看上去比較嚴重,但我得說,它其實并不致命,但會給受術者帶來極致的痛苦...準備一個小型驅魔儀式,我要用圣光的灼熱,將這種特殊的冰霜疫病祛除掉!”
“迦勒底,你來做我的助手!”
十幾分鐘之后,驅魔儀式需要的材料就準備完畢了,這儀式并不神秘,最少不像是那些迷信的士兵想象的那樣圣光大作,邪惡退散,實際上,只是由作為駐守的迦勒底牧師雙手捧著被圣光浸潤的濃稠圣水,由圖拉揚牧師,用一根白色的月桂枝,沾染圣水,配合圣光符咒,為士兵們驅逐已經減弱很多的疫病。
雖然過程并不神秘,但效果很好,只是短短十分鐘,士兵們就恢復了健康,而對于瘟疫之源德拉克中尉,驅魔的步驟自然要復雜很多。
但這個是保密的...旁觀者只有地位最高的少將大人。
在折騰了1個小時之后,中尉終于睜開了眼睛,而此時,他的肩膀上的一整塊血肉,已經被用手術刀切除了,這也是儀式的一部分。
“咳咳...將軍!”
中尉看到了布萊克摩爾少將,他艱難的呼喚了一聲,滿臉都是絕望和痛苦:“我們,我們失敗了,上尉...上尉死了,就死在我眼前...天吶!我甚至...我甚至沒辦法阻止他!那個惡魔!”
“夠了!德拉克!”
布萊克摩爾怒吼道:“我和圖拉揚牧師把你救回來,不只是讓你懺悔的!現在,告訴我,襲擊你們的,到底是什么人!”
“是兩個人!一個人類,一個精靈,他們都穿著黑色的戰甲,披著黑色的披風,那個人類可以操縱死尸!”
德拉克中尉艱難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