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窮年走過去關上了房門。
桑競天給他倒了一杯茶,雙手遞給了他,陳窮年也雙手接過。
桑競天道:“其實老丞相說得也不是沒有道理。”
陳窮年道:“計劃和執行總是會出現偏差。”
桑競天點了點頭道:“是啊。”望著陳窮年道:“陳大人還沒有見過女兒吧?”
陳窮年沒說話,心中暗自琢磨著桑競天的意思。
“此事我會向太后奏明。”
秦浪從墻上揭下來一幅畫,古諧非湊過來跟著一起看,非常香艷的畫面,里面一男一女做著不可說之事,標注著人名,還特地標注地點是在平原驛。
古諧非忍不住笑了起來,小眼睛瞇縫著,用胳膊肘搗了搗秦浪,壓低聲音道:“這上面的人是你和陳家小姐,還別說,真有點像呢。”
秦浪瞪了他一眼,一夜之間這樣的畫貼得到處都是,街頭巷尾議論著他和未來皇后的事情,可以斷定這一切都是有人在故意散播。秦浪首先懷疑是柳細細,這妖女這么干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她到底代表了誰的利益?
陳窮年不可能,桑競天的可能性也不大,畢竟自己是他的干兒子,傳出和陳薇羽的緋聞桑競天的顏面也不好看。
在這件事上大雍皇室反倒表現得極其鎮定,給予陳家充分的信任。
從現在來看,陳薇羽進入大報恩寺誦經禮佛反倒是一件好事,至少不用面對這滿城風雨。
秦浪將那幅畫遞給了古諧非。
古諧非詫異道:“干嘛?”
“幫我聞聞,上面有沒有妖氣。”
古諧非湊在上面聞了聞,忽然感覺好像有點被侮辱了,將那幅畫拍給秦浪:“你怎么不自己聞?我又不是狗!”
“你鼻子比狗靈多了!”
“你才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