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夫人道:“你若真心想賣,我給你二百兩黃金。”
秦浪笑道:“這么大的黑珍珠乃是無價之寶,老夫人的出價打動不了我。”
傅先生道:“秦公子,你大概不知道夫人的身份。”
柳老夫人笑著打斷他道:“做交易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談得是價錢可不是關系和身份。”斟酌了一下,繼續道:“四百兩吧,放眼北野應該不會有人比我出更高的價錢了。”
秦浪道:“老夫人,珍珠有價情無價,其實這顆珍珠我大可分文不取,送給您老人家。”
柳老夫人從他話中已經聽出了一些端倪,淡然笑道:“無功不受祿,如果你不開價,老身也不好白拿你的東西。”
秦浪取出呂步搖的那封信,恭敬呈上。
柳老夫人雙手接過那封信,看了傅先生一眼,心中有些不悅,我來買東西,你居然設了一個局給我,估計是這樣安排我和這個年輕人見面吧。
傅先生裝模作樣道:“秦公子你這是做什么?”
柳老夫人看完呂步搖的親筆信,沉默了一會兒道:“借傅先生的地方說幾句話。”
傅先生將兩人請到了花廳,讓人奉上香茗,然后所有人都退了出去。
柳老夫人道:“原來秦公子是專程找我的。”
秦浪微笑道:“呂公是我的恩師,是他指點我來找老夫人的。”
柳老夫人嘆了口氣道:“呂相是我的恩公,老身欠他一個人情,只是政務上的事情,老身是從來都不過問的。”她將那封信還給了秦浪,顯然是不打算幫這個忙。
秦浪仍然不死心道:“老夫人可否安排我和王爺見上一面呢?”
柳老夫人道:“王爺若是定下的事情很難更改,依老身之見,你等還是趕緊回去吧,老身倒是問過他的想法,他說北野永遠不會和大雍為敵。”
秦浪心中暗笑,還這里自欺欺人呢,都已經自立了,還說不和大雍為敵?
秦浪道:“老夫人大概并不明白我的意思,朝廷答應對自立之事既往不咎。”
柳老夫人道:“王爺是咽不下那口氣啊,我們將謙尋交給朝廷,表明我等一片赤誠之心,可朝廷竟然連他的安全都保護不了,謙尋生性仁厚,夫妻恩愛,他怎會做出手刃妻子的事情,現在我可憐的孫兒生不見人死不見尸,分明是讓我們邊家絕后啊。”說到傷心處落下淚來。
秦浪看到她的樣子覺得柳老夫人不像是偽裝,或許邊氏父子做得所有的事情都瞞著她。秦浪道:“邊家怎會絕后,其實小王爺在外面早就有了骨血。”他也是信口開河。
柳老夫人聞言一怔:“什么?你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