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慷他人之慨!”
“咱倆誰跟誰啊?”
“借花獻佛!”
“至少手有余香。”
“無恥!”
秦浪笑了起來,半邊臉都沾滿了馬血,笑起來有些猙獰。
古諧非道:“你跟她是不是……”
秦浪搖了搖頭。
古諧非嘆了口氣道:“她可是未來的皇后,你要是真把她給那啥了,等于綠了大雍的萬里江山。”
“江山本來不就是綠的嗎?”
陳窮年人在雍都,可是沒有一刻感到太平,剛剛得知鎮妖司被毀,七層妖獄眾妖逃離的事情,來不及應對,因為太后專門召見了他。
在司禮監太監安高秋的引領下,陳窮年來到乾清宮西邊的偏殿,太后蕭自容特地召他來這里見面。
短短兩日,兩次召見,第一次為了女兒和皇上的婚事,第二次卻不知又是為了什么?陳窮年隱約覺得和鎮妖司剛剛發生的事情有關。
跪拜之后,珠簾后方的蕭自容給他賜座。
蕭自容的聲音從珠簾后傳來:“陳大人,哀家剛剛聽說鎮妖司出了大事。”
陳窮年恭敬道:“啟稟太后,鎮妖司為妖人聯手摧毀,臣正要奏請太后,即刻返回赤陽徹查此事,務必在最短的時間內查清真相,給朝廷一個交代。”
蕭自容嘆了口氣道:“已經毀了,該逃的也已經都逃了,就算你回去也無濟于事,不急,還是等皇上的葬禮之后再回去吧。”
陳窮年重新跪倒在地上:“請太后治臣失職之罪。”只是發生了這么大的事情,她都不讓自己回去處理,難道還有其他的打算?心中難免忐忑。
蕭自容道:“你人在雍都,赤陽發生的事情和你又有什么關系?起來吧,哀家心中明白得很。”
陳窮年內心一寬,看來蕭自容并沒有要追責自己的意思,站起身回到凳子上落座,安高秋向他悄悄遞了個眼色。
“太后,鎮妖司數十年基業毀于一旦,臣實在是愧對太后的信任。”
蕭自容道:“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這次的事情必然是蓄謀已久,你也不用往身上攬責,朝中有人巴不得你承擔這個罪過,總而言之,哀家信你。”
“臣誠惶誠恐,感激涕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