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自容道:“此事哀家幫你留意。”
桑競天和李逸風兩人走出了勤政殿,李逸風恭敬道:“恭喜丞相……”
桑競天用目光制止了他,一日沒有正式下旨,呂步搖就仍然是大雍的丞相,他仍然只是副職。
李逸風明白了他的意思,笑道:“桑大人對改制怎么看?”
桑競天道:“僅憑著你我二人可沒有這個本事,具體的事情還要和太尉商量。”
李逸風道:“想當初大冶國只是一個蠻荒之地,想不到他們在推行新制新法之后,居然發展如此迅猛。”
桑競天道:“太后愿意改制變法總不是壞事,大雍日漸式微,從根本上來說還是制度上存在問題,我等的使命就是尋找疏漏及時彌補。”
“太后可不是要彌補,而是要從根本上進行變革!”
桑競天微笑道:“李大人對太后的意思揣摩得非常透徹。”
李逸風呵呵笑了起來:“豈敢,豈敢,豈敢妄自揣摩圣意。”
桑競天早就看出李逸風早已倒向了太后蕭自容的陣營,四位顧命大臣之中,呂步搖是第一個被踢出局的,太尉何當重向來中立,不過從剛才太后將他留下,可看出太后必然會對他委以重任,按理說何當重不會拒絕。
退婚的事情之后,蕭自容即將擢升自己為大雍丞相,有點打一巴掌給一顆甜棗的意思,蕭自容不是個愚蠢的女人,明白自己和呂步搖之間她必選其一,最終她選擇了自己。
但是桑競天也明白,此女的平衡手段非常了得,從現在開始已經著手布局,盡量平衡權力,避免出現獨攬大權的局面。
李逸風道:“不知八部書院的公開選婿有結果了嗎?”
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刻,秦浪以其變幻莫測的步法在圓圈內東躲西藏,張延宗也是傾盡所能,現在才意識到秦浪是個十分難纏的對手,而且這廝實在是太狡詐了,只要再拖上一刻,比武就要以平局告終,平局就意味著自己落敗。
張延宗空有一身武力卻無處展示,朗聲道:“秦浪,你若是個男人大丈夫就堂堂正正地跟我打上一場。”
秦浪豈能上他的當,哈哈大笑道:“我這個人做事只求結果不問過程,我憑什么要給你機會?”
張延宗勃然大怒,手中輕鴻劍一抖,刃緣部分竟然分解開來,化成千萬片細小的鋒刃,漫天寒光向秦浪包裹而去。比武之前空海和尚曾經代為宣布過,比武的過程中不得使用法器,具體對法器的定義并未明確。
張延宗一直沒有施展出輕鴻劍的解體攻擊,就是因為他不想落人口舌,可眼前的局面讓他已經沒有了其他的選擇,如果再任由秦浪逃下去,他就沒機會了。
看臺上傳來罵聲:“不是說不許用法器的嗎?要不要臉?他違規,判他輸!”
秦浪應變之快超乎張延宗的想像,身體如同一個陀螺般邊轉邊逃,藍色魂力形成的屏障護住他的身軀,輕鴻劍解體形成的細密鋒刃紛紛射中屏障的時候,在屏障上竟然生出一朵朵藍色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