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有著張富的一根頭發在手,隨時都能施法對付他!
哪怕那張富再去搞一塊官禁牌防身也是無用!
這天晚上,周圖南看似平靜,卻也在小心戒備。
如果那張富當真有什么行動,最大的可能就是今天晚上了!
雖然周圖南已經拿捏住了張富的把柄,那張富鋌而走險的可能不大。
但是這種事情,自然是有備無患的好!
白日在坪山煤礦的時候,由于沒有地下煞壇之中的海量煞氣加持,他所施展的心幻術威力大減。
今天若是有人敢上門來找死,那么周圖南絲毫不介意借助地下煞壇,施展完全版本的心幻術讓那些家伙們嘗嘗味道!
然而,周圖南這邊做好了一切準備,但是并沒有人上門發難,一夜平安無事。
第二天一大早,周圖南剛剛起床不久,那鼻青臉腫的張富就已經帶著人來到了義莊。
一見面那張富就道:“道長居然是太玄宮出身,怎么不早說?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識一家人!
我們張家三公子,現在也在太玄宮中修行啊!”
他笑容可掬,笑的燦爛,絲毫看不出半點記恨周圖南的樣子。
周圖南當然不會這么容易被張富的外表迷惑,前世什么臥薪嘗膽之類的典故他也不是沒有聽過。
這張富現在笑的越燦爛,周圖南心中越是警惕。
不過對于張富居然查出自己是太玄宮弟子這重身份,倒也并不覺著奇怪。
他是被太玄宮分派到太平義莊的,通過了官府和道正司,是留有檔案的!
不過張家三公子,那又是什么人?也在太玄宮為弟子么?還有這么巧的事情?
其實仔細想想也不意外了!太玄宮收的弟子,都是那種大富大貴的人家。
鼎甲堂張家財勢驚人,雖然不是正兒八經的皇商,但是和官府關系密切,其家主張發奎卻也捐了一個正三品的官銜。
這種人家有子弟入了太玄宮修煉,也一點都不足為奇!
他腦子里過了一遍,忽然想到了一個人:“你家那位三公子莫非是張延修?”
那張富臉上更是笑出了一朵花來:“道爺果然認識,我都說了大家是一家人來著!道爺若是早報出自己身份,哪里會有昨天誤會!也不至于讓道爺發那么大火,親自教訓小人一通了!”
呵呵,我信你個鬼!
周圖南卻不言語,他原本就沒有打算動用太玄宮這個身份的。
每動用一次,就要和太玄宮牽扯的更深一分。
用著前世洪荒流小說的說法便是,加深了一分因果!
這種事情,在道法顯圣的世界,絕對不是開玩笑的!
而張富卻是不動聲色的在吹捧拉關系的同時,開始打聽起周圖南的事情來。
想是奇怪,周圖南這種太玄宮弟子,為何會在太平義莊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做什么管事?
周圖南自然不會在這種小人兼仇人面前,暴露自己的真正處境,只是淡淡的道:“我太玄宮辦事,不需要和人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