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化仙人不說，林天賜也不敢問，直到一鍋煙下去，造化仙人才開口道：
“你這孩子，好奇心挺重，但做事也太謹小慎微了，問問我又不會吃了你。”
磕掉煙灰，造化仙人灌了口酒又道：
“是關于那地宮的事。”
“太師傅您知道下面的洞府嗎？”
“何止是知道，那洞府就是我的。”
臥槽？這么說我們倆在劫仙的洞府浪了一圈？
林天賜頗感后怕，然而造化仙人卻哈哈一笑道：
“你還真信了？”
“……”
沒錯，這確實是神符門人的德行。
“下面的這洞府雖然不是我造的，但現在確實歸我管。說起它，到底有多久的歷史，連我都說不清，早在我成為修士之前，它就已經存在了，傳說是第一個飛升的修士建立的，我們不過是代為管理。”
我們？
林天賜疑惑又起，這個我們……該不會指的是東神州現存的所有劫仙吧？
假如是真的，需要數個劫仙管理的洞府到底有什么大來頭？
“天賜，你對世界了解多少？”
“啊？”
這一下可把林小哥兒給問住了，他想了想說：
“門里只教過東神州的風土人情，我還知道在咱們東神州西方還有兩塊大陸，其他的就不清楚了。”
“這也難怪，咱們修士幾乎一輩子都不會離開東神州，也沒有必要去學去看。”
造化仙人再點燃一鍋煙，伴隨著繚繞的煙霧，他緩緩說：
“世界比你，比很多修士想象中更大。只是礙于我們的特殊性，修士們不怎么愿意離開東神州，久而久之，劫仙們也順便拉起了禁制，外人不能到達東神州，東神州的人也別想出去。”
“可我見過從西方來了行商。”
當初林小哥兒前往神符門拜師的時候就在半路上碰到過非常歐美畫風的商人，玲瓏也說過大空派和魔法師們有一定的法術交流，何況神符門中就有從西方進口的水銀鏡，為何造化仙人說外人進不來？
“我所指的‘外人’，是指另一個位面的人，不存在于此間世界的生物。”
林天賜沒敢吭聲，畢竟他是個穿越來的，也算是另一個位面的人。
然而造化仙人像是看穿了一切似的：
“你怕什么，我說過我又不會吃了你。”
“太師傅，這跟下面的洞府有什么關系嗎？”
總覺得繼續這個話題不太妙，林天賜插嘴道。
“當然有關系，你要明白，這個世界擁有無數的位面，咱們所生活的位面不過是其中之一，就像你不久前對付過的那只邪魔，它來自被稱為下層位面的無盡深淵。”
“呃……太師傅，您怎么知道的我之前做過什么？”
“我會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