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嗯是什么意思？！
鳳合鳴根本就沒用心聽，精力全放在林天賜身上，聞言反應慢了半拍，這才回答道：
“林公子愿意做我的鸞嗎？”
“……”
還特么所謂非所答……
林天賜深知曖昧不清的回答將會給自己惹上多少麻煩，他可不是什么后宮漫畫的男主角，直截了當的說：
“不愿意。”
且不說鳳合鳴這姑娘給他的感覺很不好，自己跟玲瓏相處的不錯，不需要也不愿意再來一個。
“鳳姑娘厚愛在下受寵若驚，但實不相瞞……”
他晃了晃玉墜，確認玲瓏還因為酒勁兒醉著睡大覺。話說如果玲瓏還醒著，她早就跳出來維護主權了。
“在下已經有喜歡的姑娘了，請鳳姑娘見諒。”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應該已經夠直白明確了吧。
但鳳合鳴好像并不怎么在意，點點頭道：
“沒關系，我不在意。”
沒關系個鬼啊！我在意啊！
齊人之福固然好，卻也不是林小哥兒的菜。
他在感情一事上是個初哥，或許還帶著點年輕人特有的青澀，說白了就是太專一。
至于鳳合鳴……
就像剛才說的，她對林小哥兒肯定不是愛意，更像是看到自己心儀的物品，雖然林小哥兒如果提出求親的想法鳳合鳴肯定不會拒絕，但這跟夫妻之間的那種關系和感情完全不同。
精神病是真的惹不起，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再說就該撕破臉了。
林天賜無奈，只好轉移話題，指著下面蹦來蹦去試圖攻擊他們的妖魔衍生體道：
“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鳳合鳴這次到沒有顧左右而言他，隨口道：
“林公子離開后不久，這些怪物就突然出現了，它們數量眾多，趁其他人都沉迷于宴會時發起攻擊。我曾為參悟韻音石壁去過棲霞谷，感覺這些怪物很像是西南大山中特有的妖魔。”
妖魔的特點太明顯了，雖然形狀模樣乃至戰力都完全不同，但那種仇視一切生命的純粹殺意和惡念幾乎就是明顯的標志，根本不可能認錯。
林天賜一聽，疑惑道：
“鳳姑娘怎么知道我什么時候離開的，之前在宴會上沒有看見你。”
何況她還是個瞎子。
當然這話他沒直接說出口，有點太揭人短了。
捂嘴輕笑了一下，鳳合鳴道：
“因為我一直躲在暗處跟著林公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