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你稱為系統的東西，可以看做是命運的具現化，它能做到許許多多不可思議的事情，最簡單的例子，你應該能用它查看世間萬物所有物體的信息。”
但系統看不出板磚。
這一點賽莉似乎并不知道，林天賜突然有種自己扳回一城的感覺。
——還挺幼稚。
“能鑒定萬物，前提是對萬物足夠了解，想要用語言詳細說明會比較困難，用你們東神州的說法，系統可以看做是天道的一部分。”
等等，這么說天道如此的不靠譜？
不過這些都是賽莉的一面之詞，林天賜倒也沒天真到全盤相信一個頭一次見面的人。
“信不信由你，我只是在口述我所知道的情報。”
媽蛋，又被看穿了……
“某間魔女會把系統分發給下一任某間魔女的候選人，跟你同期的候選人總共有二十個，其中只有兩個來自地球，這也是某間魔女第一次把系統發給地球人。”
“你剛剛說有兩個……”
都穿越了難道還能碰到來自地球的老鄉？
“他叫安建國，根據你的經歷，你也應該在四法王小隊那邊聽說過他。”
這名字真的很出戲。
“安建國跟你一樣，同樣來自地球，也同樣是某間魔女的候選人之一，不過他現在不是了，前段時間已經反回地球，很可惜，我也想見見他。”
“還能回去嗎？”
“他是死回去的。”
“……”
賽莉說話間始終盯著桌上的書頁，并順勢翻了一頁：
“他來自地球，死后靈魂當然也要回地球去。”
林天賜自己并不清楚，他不一樣。
當初去地府接玲瓏，林天賜已經在三生石上留下姓名，說白了就是徹底改了戶口。
“某間魔女的候選人絕不是免死金牌，你別以為自己是什么王道故事的主人公，所有的候選人都不過是多元宇宙世界當中的一份子，會遇到什么事情誰也說不準。事實上如今還活著的候選人只有五個。”
賽莉像是稍稍回想了一下說：
“其中兩個是女性，一個當了家庭主婦，孩子都五歲大了還背著丈夫私會情人，不過她的丈夫也有所察覺，瞞不了多久。另一個則主動放棄了候選人的身份，她曾經是公主，但因為國內爆發了革命，她的父親過于橫征暴斂，被趕下了王座，連她自己現在都應該過著躲藏的日子，相信被發現不過是時間的問題，到時候說不定會被憤怒的民眾多次強暴，最后送上斷頭臺。”
“呃……”
“怎么？是否覺得像我這樣的女人說出強暴這個詞有些不雅？我只是在陳述事實。”
你能算女人嗎？
身高不到一米四，怎么看都是小女孩兒而已……
當然，真實年齡還是不要深究了。
“另外兩個是男性，一個靠系統的鑒定能力靠倒賣古董發家，不過他得罪了不少人，近期就該被干掉了吧。另一個則是純粹的冒險者，只是他的實力太弱了，如果你讓來對付，他可能堅持不過五秒，甚至一瞬間就能分出勝負。”
怎么感覺，某間魔女的候選人都是辣雞？
等等這么說的話，好像把自己也繞進去了……
“最后就是你，也是最有可能接任某間魔女的候選人。”
聽賽莉這么說，林天賜感覺……
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