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阿滿怎么辦?”
李長江情根深種,滿腦子都是愛人常滿。
“你他媽是不是有病,現在都自身難保了,還想著女人。”
沙皮卓再次破口大罵。
手控制不住,又抬了起來。
李長江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沙皮卓不說話。
沙皮卓被看的心里有點發毛,轉身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對站在不遠處的一個人說:“良哥,麻煩你去把那個叫常滿的帶回來”
“好”
一臉奸相的良哥走了出來。
沙皮卓給了良哥一個你懂的眼神。
良哥回了一個放心的眼神,出去了。
李長江望著良哥的背影露出喜色。
沙皮卓卻在心里冷笑。
滿腦子都是女人的廢物,等你再幫老子搶一筆,就送你上路。
……
二十分鐘后。
妓檔里。
許康一臉嫌棄的坐在椅子上,腳底下踩著長得很猥瑣的妓檔負責人。
身后站著幾名持槍軍裝警和常滿。
看著不久前把自己欺負的要死的妓檔負責人,像條狗一樣被許康踩在腳底上,常滿內心非常的解氣。
許康看了一下墻壁上的掛鐘,微微皺眉。
難道今晚李長江或者沙皮卓的人不會來。
突然,一陣敲門聲響起。
許康命令道:“不管來人是誰,一律扣押”
兩個軍裝警走到門后,對視一眼,其中一人猛地拉開門。
另一個人把槍指在了來人的腦門上。
“大佬,別,別開槍”
良哥以為碰到了黑吃黑,連忙說道。
待看清用槍指著自己腦門的是軍裝警,良哥反而松了一口氣。
兩個軍裝警給良哥帶上手銬,押到許康面前。
許康一眼就認出這人是沙皮卓搶劫團伙的二號人物,良哥。
“沙皮卓在哪?”
許康很干脆的問。
“我不知道”
良哥看向一邊。
“帶他去洗臉”
許康揮手。
兩個軍裝警如狼似虎的把良哥押進了洗手間。
八分鐘后。
滿臉都是水,臉通紅,大口喘氣的良哥又被押了出來。
“沙皮卓在哪?”
許康還是之前的話。
“在大環山,一個漁村”
良哥一臉驚恐的說道。
剛才在洗漱池里洗臉的經歷,可以說是他這輩子經歷過的最恐怖的事情之一。
許康起身,大步朝外走去。
常滿、幾個軍裝警押著良哥跟在后面。
晚上,八點三十分。
黑夜宛如潑墨。
許康及一幫人,加上接到通知趕來的驃叔、林國雄兩幫人。
十幾個人出現在九龍東南角的大環山附近。
帶著手銬的良哥,被兩只槍頂著腦袋,垂頭喪氣的帶路。
幾分鐘后,一艘空蕩蕩的漁船里。
許康霍然看向良哥,“敢耍我”
“沒有,我沒耍你”
良哥趕緊解釋。
洗臉的刑罰,他可不想再經歷一次了。
“帶他去洗臉”
許康揮手。
兩個軍裝警押著良哥出了船艙。
不久返回。
只剩下半條命的良哥,帶著哭腔道:“阿sir,我真的沒耍你,沙皮卓很小心,肯定是察覺到什么,轉移了,我知道沙皮卓另一個據點的大概位置。”
許康盯著良哥看了一陣后,說:“再找不到,后果你懂。”
“一定能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