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清理所有痕跡啊!
看來姑娘對這種事是毫無經驗,而且心慌意亂。
于是好心提醒道:
“衣服床單和被套全都換下來洗了,開窗透氣,如果有空氣清新劑的話最好,如果沒有的話,只能用香水,浪費是浪費了一點,但掩蓋效果更好,另外再保持平常心,就當什么都沒發生過。”
聽到前面幾句姑娘還有些疑惑,但聽到最后一句,瞬間變得幽怨起來:
“就當什么都沒發生過,哼,你說的倒是輕巧,我付出了那么多,現在卻弄成這樣,我、我……嗚嗚……”
江子豪一個頭兩個大,這就是他從來不招惹她這類女人的原因,再漂亮也不招惹。
太麻煩了,不是給錢、買兩個包包就能解決的。
看著越哭越兇的姑娘,江子豪覺得必須要快刀斬亂麻,盡早抽身,不然事情會越來越麻煩。
走到姑娘身前,蠻橫的拉著手臂把她拽起來,霸道的摟在懷里,低頭湊了過去。
不是有人說了么,讓一個女人忘記哭泣的最佳辦法,就是堵住她的嘴。
這是經過實踐檢驗的,有理論依據做支撐的。
這不,姑娘果然不哭了,身子僵直,瞪大眼睛愣住,任憑江子豪施為。
過了好一會兒姑娘才反應過來,推開江子豪作怪的大手,然后……
然后羞惱的給了他一巴掌。
……
定定的看著浴室鏡子里陌生的臉龐,赫然便是相框里的那個俊男。
年輕帥氣,陽光俊朗。
江子豪用了半個小時,才慢慢理順姑娘一巴掌扇出來的記憶。
平靜之中帶著驚奇,眼眸深處有幾分遮掩不住的狂喜。
他穿越了。
名字還是叫江子豪。
只不過不再是娛樂圈蹉跎半生、拍些不入流網劇謀生、無牽無怪的中年大叔,而是一個十八歲的翩翩少年郎。
外面的姑娘叫沐嘉嵐,是他姐姐。
不是親的。
江子豪是個孤兒,三歲的時候被江仲銘和尤琪芳夫婦倆領養。
江仲銘是金陵音樂學院的教授,尤琪芳開了一家舞蹈訓練室,夫妻倆的收入說不上多高,也不算低,結婚多年無子女。
夫妻倆對江子豪很是溺愛,完全把他當成親生兒子對待,因此他童年倒也過得快樂。
只是好景不長,十一歲那年,江仲銘和尤琪芳夫婦在一場意外離世,為了江仲銘夫妻倆留下的兩套金陵房產,各種親戚冒了出來,一改之前的和善面孔,開始對江子豪惡言惡語相向。
先是又哄又騙想讓江子豪簽字放棄繼承權,繼而輪流住到家里來,對江子豪各種咒罵,什么命犯天煞孤星,什么野物賤種,最后威脅都來了,比如天黑別出門之類的。
當時還是個孩子的江子豪當然經不住這些手段,偏偏又是個倔強的性格,所以在拿了一筆不多的轉讓費之后,孤身離開了金陵。
幾番輾轉來到南馬影視城,混跡于群演當中。
因為年齡小且相貌不錯,倒也經常能接到活兒,生活勉強過得去。
后來,就遇到了剛畢業領到經紀人證的沐嘉嵐,那時她才二十歲。
一來二去沐嘉嵐知道了江子豪的經歷,也就單方面宣布自己是他的經紀人,把他帶回家住、照顧他起居不說,還經常用公司資源順便幫他扒拉些小活兒。
一起生活了四年,兩人不是親姐弟,卻更似親姐弟。
所以剛才沐嘉嵐的反應才那么大。
……
摸了摸臉上微紅的掌印,感覺還是火辣辣的。
江子豪揚起嘴角,無聲的笑得很開懷,心想下手真狠。
不過這嶄新的世界,年輕健康的身體,真他娘好。
走出浴室,沐嘉嵐已經不在房間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