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可以把鍋甩給清朝和無能的清政府,但這不對。
嘉靖朝時期中原的懦弱也怪清政府嗎?
顯然是不能的。
那怪誰。
怪趙宋?
怪儒家?
誰都不該怪,甩鍋是沒有意義的。
我們應該捕捉到事情的關鍵,然后正本清源才能扭轉這個情況。
中國,作為傳統的中央集權帝國,擁有非常明顯的大陸化普遍帝國單一中央核心的特點,理應成為一個極其強大的國度,而事實也確實誕生過強盛一時的中央政權。
比如漢、比如唐、比如早明。
那又是為什么弱下來的。
國力的衰弱我們可以說經濟內卷、政治內卷、邊際效益逐步壓縮、人口紅利異常過盛。
林林總總的可以找出一大堆的理由。
但骨氣的缺失和血性的消亡,怎么找理由。
這些跟經濟有個屁的關系。
駱永勝給出了他的意見和看法。
那就是四個字。
“長治久安!”
中國的歷代王朝太過于強調長治久安四個字了,也太過于敏感了。
民間有一丁點的不良反饋,都被統治階級視為破壞國家長治久安的定時炸彈。
那便是要狠打狠殺的。
老百姓鬧點幺蛾子出來,凌遲處死沒得商量。
異族都騎到頭上拉屎撒尿殺咱們人了,只要過來磕個頭稱個臣,咱們就良言溫勸,賜下金銀珠寶。
這不是腦子有病是什么。
駱永勝覺得自己腦子沒病,他受不得這些,更不想也懶得去弄明白。
因為,他不是單純的政治家,更多的像是一個嚴苛的暴君或者偏激的思想家。
所以說,駱永勝塑造了駱成武。
是的,塑造。
駱永勝像駱成武的母體多過像其父親。
某種意義上來講,駱成武更像是駱永勝的‘化身’!
今時今日,駱成武能走到這般地步,完全是駱永勝有意的引導和縱容。
他默許了駱成武犯下太多的錯,然后又利用軍校的環境將駱成武一些特立獨行的個性給磨平。
人不是鐵石,磨掉一塊少一塊。
人是一塊橡皮泥,你按下了一塊,另一塊就會更加的凸起。
所以,喪失了絕大部分個性的駱成武在其暴戾的個性上更加嚴重。
他成了駱永勝希望看到的戰爭機器。
戰爭機器。
這個詞從很早之前,駱永勝起家之初就說過。
他要把這個國家變成一個戰爭機器,每一個國人都是這架戰爭機器的零部件。
這個大環境,駱永勝很早之前就布下了。
而駱永勝的作用,就是這具戰爭機器的中央核心處理器。
他利用自己獨有的個人影響力或者說好點,叫做個人魅力,來營造出了一種極恐怖的國家氛圍。
在這種氛圍下成長的、誕生的每一個人都受到了影響。
所以,大楚的戰斗力和凝聚力完全碾壓趙宋一百條街都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