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姌
連忙小心翼翼的拿手指探了探敬玄的鼻息,見氣息十分微弱,便再也無法保持鎮定,慌里慌張的沖外面大叫了起來
“來人快快快來人啊”
恰好,從隔壁包房鉆出來透氣的安元壽,正好聽見了李恪的喊叫聲,連忙掀開簾子走了進來。
這一看,立刻把他嚇一大跳,只見敬玄面色慘白的倒在地上一動不動,額頭隱隱還有細汗冒出,而蜀王李恪則正在驚慌失措的拍打著敬玄的臉頰
“怎么回事”
顧不得那么多,安元壽立刻上前抓住敬玄的一只手探查起了脈搏,一邊感知著敬玄的脈象,一邊詢問李恪。
李恪顯然是被嚇傻了,結結巴巴的答道
“我我也不知他就忽然忽然就倒倒下去了”
“興許是喝多了,先送去醫館找人看看”
安元壽安慰了李恪一句,他雖然懂得一些簡單的醫術,但也吃不準敬玄究竟是怎么了。
抓起敬玄的一只手臂就將他搭在自己肩膀上,打算先將他背起來再說。
結果發現敬玄渾身上下軟綿綿的,沒有一絲力氣,心下頓時一沉,知道事情恐怕沒那么簡單。
“來,搭把手,先將他放到我背上”
此時安元壽也顧不得與李恪講禮節了,兩人好不容易合力把人背了起來。
為了不讓已經失去意識的敬玄掉下來,安元壽又解開自己的腰帶將他牢牢縛在身上,而后對李恪急聲說道
“還請蜀王殿下領末將進宮,去太醫院找御醫看看”
也難怪安元壽會這么說,尋常官員若無允許,是不得入宮的,更別說找太醫院的御醫問診,那是皇族成員才有的特權。
李恪也無暇他顧,當即點頭答應,走在前頭替安元壽領路。
隨即平康坊的歌舞伎們就發現剛才還與她們談笑風生的云中侯,這么一會兒的功夫就被人給背了下來,都以為是吃醉了酒。
有些膽大的還調笑了兩句,畢竟在平康坊這個地方,每日流連忘返,喝得酩酊大醉的王侯貴胄不在少數。
結果那些伎子才剛圍上來,就被暴怒的李恪給踢翻在地
“滾”
老鴇子雖然不認識李恪,但大抵知道對方身份應該也不差,不然豈能和二樓的那些貴人來往
于是喝退了手底下的小娘子,賠笑著上前道
“貴人,莫不是哪里招待不周”
話還沒說完,便被冷著一張臉臉的安元壽給打斷
“速去準備一輛馬車遲了老子要你命”
老鴇子一愣,記憶中她還沒聽過向來對女人和氣的安元壽會如此說話。
正要再問,結果被早就嚇得六神無主的李恪,飛起一腳踢在腰眼上
“還不快去若是云中侯有什么好歹,本王要你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