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李元軌笑出聲了,兩人這才意識到有些不妥,互相松開了手,尉遲寶琪還干咳著解釋道
“那個那個元軌啊,不是你想的那樣,我與靈河哦不,我與你鄭學姐是清白的”
嘴笨的尉遲
寶琪越描越黑,鄭靈河實在看不下去,忍不住插嘴道
“總之以后你就知道了”
李元軌見二人臉越說越紅,不由笑了起來
“寶琪兄和鄭靈河學姐不必解釋,我也知你們有婚約,這并不算什么。”
尉遲寶琪聞言頓時松了一口氣,打架沒什么,就怕傳到先生耳朵里說什么影響風化,那可就跳進渼陂湖都洗不清了,要知道在大學校園里,他與鄭靈河十分注意保持距離,以免壞了兩家的名節。
“我倒是挺羨慕寶琪兄你的,若是我將來也有像鄭學姐這樣的夫人,那該多好啊”
李元軌說得是真心話,他自小在宮中見慣了恩寵榮辱,前一刻還頗受寵愛的宮妃,或許第二天就會被沒入冷宮。
甚至就連他的母親也是如此,若非母親幸運,為父皇誕下了他李元軌,恐怕一輩子都會呆在冷宮里,就這,還讓母親感恩戴德,日子過得小心翼翼。
所以李元軌從小就發誓,將來絕不會成為像父皇那樣的人,他若是有了夫人,必定會把她疼愛到骨子里。
“你鄭學姐什么都好,就是脾氣不大好,兄長還是建議你不要走兄長走過的彎路啊”
尉遲寶琪這話也說得發自肺腑,只是他剛說完,便感受到了一股寒意,連忙知趣的閉上了嘴巴。
“好啦好啦,想找我這樣的夫人還不簡單”鄭靈河笑著四處看了一眼,最后沖食堂門口喊了一嗓子
“魏綰,你過來一下”
那邊隨即走過來一名瓜子臉少女,高高的顴骨兩邊,各有一顆痣,瞧著十分耐看。
“靈河姐好,寶琪哥好,呀寶琪哥你又受傷啦,哈哈,這都是這個月的第幾回啦”
名叫魏綰的少女性子似乎十分開朗,鄭靈河見尉遲寶琪臉色尷尬,連忙呵斥她道
“少拿你寶琪哥打趣,否則晚上回來宿舍看我不掐你”
魏綰聽罷吐著舌頭眨了眨眼,殊不知她這個俏皮的動作把一旁的李元軌都看呆了,竟讓這位李家小王爺生出一種從未有過的情愫。
“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李元軌”鄭靈河一邊說,一邊對魏綰使了使眼色,意在提醒她李元軌的身份,開玩笑不要太過火。
然后鄭靈河又對還在發傻的李元軌說道
“她叫魏綰,是鄭國公的小女兒,跟我住同一間宿舍咦元軌,你臉怎么紅啦”
魏綰也好奇的看了李元軌一眼,似乎是認出了他,拍手笑了起來
“是你啊,我見過你,那天我看你被那個誰扔到水池子里哭來著”
李元軌身子一顫,臉色漲得緋紅,大聲為自己辯解道
“我沒有那不是我”
說完這句,李元軌便跟做賊似的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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