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玄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你想想辦法唄,都是咱家的事,你要是辦不成,咱們三個將來過日子可要一起喝西北風了…”
“表姐,我去吧…”
李真現在愧意最深,認為都是自己害的,無端端害的玄哥哥跟表姐一起陪自己受罪。
“傻丫頭,你在長安認識幾個人?還是我去吧,長孫瑩最近不是要出嫁了么,我想個辦法賣給她便是,黑炭頭,你打算賣多少錢?”
宇文修多羅吹了吹盒子上的灰塵,熟練的把跳棋裝進了黃色的小書包背在肩上。
“你自己看著辦,能多賣最好,實在不行怎么著也得想辦法補足八百貫的虧空,干脆再拿幾盒,趁著機會都賣了…”
“那可不行!”
敬玄話還沒說完就被宇文修多羅給打斷了,這妮子一副主人翁的口氣反過來教訓起敬玄:
“都賣了怎么行?家里就沒得剩了,這些東西可是有我們一份的,這是你親口說的,不許耍賴!”
“是是是,那就只賣兩盒,不夠我在想想別的辦法…”
占有欲果然是女人家與生俱來的氣質啊。
目送她離去后,敬玄轉過頭來皺著眉看向李真:
“怎么還沒脫光?我幫你算了…”
李真羞得面紅耳赤,上次是自己在不知情的狀況下被他看了身子,可這次…
扭扭捏捏了半天,連外衣都沒脫掉一半,敬玄實在忍不住了,一把把人拉過來,幾下就給人剝光了。
“捂著干什么?手拿開,我看看紅斑有沒有消退…”
敬玄說著就去掰她緊捂著上下要害的小手,李真慌得連連倒退,嘴里不停的說道:
“褪了…褪了…”
“胡說,明明還有,淘氣!”
敬玄越看她越覺得可人,忍不住調笑起來:
“再不乖乖過來,休怪為夫拿動用家法了!”
李真一愣,還沒成親呢都不是一家人,要施展家法也輪不到我頭上來,可回頭無意瞥見敬玄似笑非笑的表情,頓時心慌意亂,哪還不明白他的意思,整個脖子都因為窘迫泛起了潮紅。
“還不快過來?治病呢!跑什么?”
敬玄趁她發愣之時趁機逮住她的手腕,一下子就將她拉到自己懷里,一只手攬住她的腰不讓她再躲,另一只手拿起冰塊飛快的往她身上擦去…
“涼!…涼!”
冰冷刺骨的寒意讓李真很快就忘記了赤身**的窘迫,光滑的身子不停的在敬玄懷里動來動去,導致整個身體重心都壓在了敬玄身上…
“別…別動了…成不成…”
敬玄感覺自己快要戰栗了,拿著冰塊的手也跟著微微顫抖,也不知道是冷的還是怎樣。
“涼啊…”
門外一直在豎起耳朵聽墻根的李世民也忍不住嘿嘿嘿的笑了起來,唔,這丫頭中氣十足,看樣子病應該也快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