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才值幾個錢!?有本事…有本事來取啊!”
說著就把自己粉嫩的鵝頸伸得老長,又拿手在上面比劃了兩下,叫囂道:
“來啊!朝姑奶奶這里砍!!不砍你就是烏龜王八蛋!!”
還真是匹小野馬啊,敬玄饒有興趣的看著單如意耍酒瘋,有時候,在醉酒的狀態下,越是能反應出一個人最真實的內心,倒是沒想到她那冷若冰霜的外表下,居然還潛藏了這么潑辣的一面。
不過閻訶可不管她潑辣不潑辣的,出道這么多年,還沒被人這么挑釁過呢,梗著脖子就要上前給她一個痛快,可惜被薛仁貴給抓得死死的,頓時氣得哇哇大叫。
“青花,取我兵器來!”
敬玄冷不丁冒出這么一句話,把其他人嚇了一大跳,閻訶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莫非少爺要幫自己出了這口惡氣?
連忙說道:
“少爺,不勞您親自動手,還是屬下來吧,免得臟了您的手…”
倒是薛仁貴,還是那副惹人討嫌的性子,就跟沒見過世面似的,張著一張大嘴愣愣問道:
“師兄,你還有兵器啊?”
“你師兄我為什么不能有兵器?!”
敬玄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看來必須好好教育一下這家伙了,什么話該問什么話不該問,心中總得有一桿秤,就憑剛才這句傻話,還指不定李世民會在背后怎樣暗中調查自己呢!
“師父傳下的,只有當師兄的才有,再問小心我揍你!”
“可…”
咱們師父不是就是一名普普通通的教書先生嗎?哪來的兵器啊…
薛仁貴還想再問,一對上敬玄惡狠狠的眼神,慌忙又把嘴給重新閉上。
倒是閻訶的注意力暫時還不在師兄弟二人身上,因為那醉酒的瘋婆子十分大膽,已經抓向了他握刀的那只手,嘴里還冷嘲熱諷道:
“砍啊?怎么不砍?!沒膽子的慫包!!”
“少爺,您的兵器…”
青花飛快的將兵器遞給敬玄,然后朝旁邊躲得遠遠的,就跟生怕待會兒身上濺上血似的。
敬玄不以為意的笑了笑,提著電棒往單如意身上一捅,先前還狀如瘋魔的單如意立刻脖子一歪,倒在地上再無聲息。
俗話說得好,朋友妻不可欺,單如意怎么說也是程處默的女人,能不讓男子碰她身子就不最好避免,免得將來人家夫妻倆在床頭說起小話,很容易傷朋友感情的。
要制住這么一個耍酒瘋的女人,用電棒招呼大概是最好的辦法,只能先讓她安靜下來,別再那么嘈雜。
“好了,抬進去吧。”
敬玄表情輕描淡寫得令人發指,薛仁貴看得目瞪口呆,結結巴巴的問道:
“師…師兄…您…什么…什么時候學的妖法啊…”
傻小子,又張嘴胡說八道,欠抽!
“別啊…師兄…我錯了行不行…”
這次輪到薛仁貴被攆得上竄下跳了,剛才他看得真真切切,師兄就是那么隨意一劃拉,那瘋婆子就立刻倒地,簡直就跟變戲法似的,他可不想也挨這么一下,此刻再看向自家師兄的眼神,已經由欽佩有加升華到高山仰止的地步了。
見他討饒,敬玄笑著搖搖頭,回過身,瞄了一眼正被兩個丫鬟合力架起來的單如意,微微一聲嘆息,也是苦命人啊。
坐到石凳子旁順手操起煙盒子一看,好家伙,這單如意是抽了多少?
簡直就是不要命了!莫非這瘋婆娘想成為大唐第一位女煙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