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幾首所謂的“艷曲兒”打底。
被敬玄歌聲迷得暈頭轉向的宇文修多羅,晚上自然被心懷不軌之徒給抱上了床。
雖未突破最后那一層底線,但兩個渾身不著片履的身體卻緊緊粘在一起。
肌膚宛如陽春白雪的少女,哪里是敬玄這等花叢大妖的對手,即使沒有真正行人倫大禮,可也憑借著高超的手段讓宇文修多羅香汗淋漓。
“洗洗吧,妝臺那里有塊香皂,你試試。”
這個季節渾身上下若是黏糊糊,哪哪都不會舒服,可宇文修多羅像一條滑溜溜的魚兒,躲在被窩里就是不肯出來,剛才的荒唐之舉,已經耗光了她最后一層薄薄的面皮,現在連看都不敢多看敬玄一眼。
敬玄無奈,只好獨自下床,從桌上倒了一杯茶遞了過去:
“喝點水吧,吞進肚子里恐怕不太好受…”
宇文修多羅搖搖頭,還一個勁兒的讓敬玄趕快把燭火熄滅,她不想讓敬玄看見她現在的樣子。
敬玄不管不顧的扯開被子,嬉笑著將她從被窩里給拉了出來,宇文修多羅見狀,連忙抱著膝蓋整個人縮成一團,腦袋都快垂到肚臍眼上面去了。
“別啊,明年就該成親了,到時候夫婦之間該做的都得做,現在就當是預演一下唄…”
敬玄拍了拍她光滑的后背,把她整個人都抱到自己懷里,又將茶水遞到她嘴邊。
似乎是受不了敬玄無止無境的騷擾,宇文修多羅只好飛快的端起茶杯飲了下去,飲完之后又飛快的轉身想要縮回到被窩。
不過敬玄眼疾手快,一把抓著她還穿著黑色長襪的小腳,把人又給拖了回來,放在懷里把玩了好半天,這才復又開口道:
“聘禮你想要些什么?”
聽見這句話,宇文修多羅終于有了一絲反應,將身子縮在敬玄后背,輕言細語的答道:
“妾身什么都不要…”
“那哪兒成?”
敬玄剛要轉過頭去,腦袋就被她給掰了回來,只好對著空氣解釋道:
“你是知道的,我家里也無長輩坐鎮,婚喪嫁娶這些東西我真是一概不懂,怕到時候鬧出什么笑話來,連著你家里也跟著面上無光…”
“妾身只要能嫁給夫郎,就已經心滿意足了,至于那些阿堵俗物,有甚重要的?”
宇文修多羅緊緊貼在他背上,敬玄甚至能感受到有兩顆櫻桃從自己后背輕輕劃過。
定了定又蠢蠢欲動的心神,敬玄半似認真半似玩笑的說道:
“不要不成啊,我若真的什么都不準備,你父親、母親豈會善罷甘休?指不定要登門指著我鼻子罵呢,快說說,到底是怎么個章程?或者你去問問上回出嫁的長孫瀅也成,我堂堂平陽敬氏的家主,怎能被杜敬同那個已經分家的破落戶比下去?”
宇文修多羅被他的趣話逗得前俯后仰,敬玄趁機轉身,一下子將她摟進懷中,一邊逗弄著小櫻桃,一邊笑道:
“這回可算讓為夫給捉住了!”
“你使詐!”
宇文修多羅把頭埋進他胸膛使勁頂著,敬玄也不甘示弱,揚手就往她最豐腴處抽了兩下。
少年人談事情就是這樣,只要精力還旺盛,那就很容易把路給走歪了,二人又互相“玩鬧”了好一陣子,這才說回了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