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是不是還沒醒酒?要不妾身再去給夫君熬一碗醒酒湯?”
敬玄稍稍松了口氣,故作姿態不可怕,最可怕的是連姿態都不做,那就是在要人命了。
想到這里,敬玄突然魔爪一伸,將猝不及防的二女拉到身前,一只胳膊摟著一個,大手順著光溜溜的脖頸就往下滑了去,嘴里還笑道:
“昨夜是夫君不好,都怪那幾個混蛋,合起伙來灌本侯的酒,今夜你二人是萬萬別想再逃出本侯的魔掌了!”
二女驚呼一聲,立刻將敬玄探進衣領的手死死抓住,以前也就罷了,即便敬玄再怎么孟浪,那也是二人獨處,怎樣都無所謂,可今日是三人都在,哪里肯容他胡作非為?
因此很快,敬玄的兩只手膀子便要不成了,上面不是一排牙印便是一團青紫,看得讓人棲惶。
“今日還要去墳前祭拜,怎能如此輕浮?夫君一定是酒未醒徹底,妾身這就去廚房給夫君準備醒酒湯…”
李真說完這句話,便奪門而逃,茶壺都還掛在手中,連已經口干舌燥的敬玄叫都叫不住。
宇文修多羅見狀,也打算起身離開,不過敬玄卻不打算放過她,又將她一把給拽了回來,大概是用力有些過猛,宇文修多羅重心一時不穩,驚呼一聲,整個人都撲倒在了他身上。
抱著香氣撲鼻的柔軟身子,男人不爭氣的反應立刻顯現出來,尤其是二人緊緊貼著,感覺更加放大。
“夫…夫君…讓我起來…”
宇文修多羅羞紅了脖子,掙扎著就要從敬玄懷里爬起來。
不過敬玄卻不給她這個機會,反手一章便拍在她的豐腴處,嘴里壞笑道:
“昨日招呼都不打一聲,便出盡了風頭,這筆賬還沒跟你算呢!”
宇文修多羅見掙扎不脫,干脆把腦袋埋在敬玄肩頭,不敢直視他的雙眼,昨天一不小心搶了公主的風頭,日后恐怕外頭會流言四起,說云中侯府家宅不寧了。
“夫君…你…不會…不會怪妾身吧…”
好半天,宇文修多羅才小心翼翼的問了起來。
敬玄不以為意的捏了捏她的臉,然后手又不老實的順著后背滑了下去:
“你是我夫人,有什么好怪的,哪怕上房揭瓦,為夫也樂見其成…”
“真的?”
宇文修多羅撐起小臉十分認真的看著敬玄,甚至還故意把身子拱了拱,好讓他摸得更加順手。
“當然是真的,誰讓咱們是一對公婆呢?”
敬玄說話明顯帶著粗重的喘息聲,倘若宇文修多羅是一位久經人事的婦人,肯定明白男人家在這種狀態說出口的話,基本上只能聽聽就好。
只可惜她還只是一名少女,聽見自家夫君如此疼愛自己,還上桿子的送上一記香吻,那么后果…
顯而易見…
兩個人躲在書房里一直沒出來,已經端著醒酒湯過來的李真,心里自然察覺到了異樣。
剛走到門口,便隱隱聽見里頭傳來的動靜,羞得脖子臉通紅,正想轉身離去,可又看見丫鬟們正往這邊過來,無奈之下便只好上前兩步走到石階下,擋住丫鬟們的路。
畢竟昨夜敬玄并未有行房之舉,府里上上下下都知道二人還是完璧之身,若是被丫鬟們知道自己又被搶先一步,傳出去自己這位公主就沒臉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