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弼蓮難以置信的看著兩人,心情復雜。
看到郭曉凡身邊的男人,她有些“幸災樂禍”的感覺,不論華文翰怎么關注她,只要她的身邊站著那個男人,華文翰就是有“賊心”也沒有“賊膽”。可是,在王弼蓮心中年輕有為的丈夫,卻被這兩人“羞辱”,沒錯,就是羞辱,華文翰像一個普通銷售一樣不遺余力的像他們推銷著公司,而他們兩人卻旁若無人的自說自話,根本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過來,再看看華文翰的上司周總,不但沒有一點點的不悅,反而一臉“姨母笑”的看著兩人,再看看自己“年輕有為”的丈夫,明明飽受屈辱卻不敢有任何的怨言。
明政喝完杯中的紅酒,貼心的接過郭曉凡手中的酒杯放在一旁:“周總,工作的事情我們找機會再談好了,現在這個場合也不適合談工作,您看您的副總好不容易帶家屬出席,您還讓他匯報工作,未免不近人情了吧。”
周圍聽到的人都忍不住倒吸一口氣,包括王弼蓮在內。
首先是明政毫不客氣的態度,一點面子都沒有給周總和華文翰,宣告著剛剛華文翰殷切的“匯報”他根本沒有聽也根本沒有興趣;而剛剛進來的時候周總還特別介紹過華文翰的名字,現在明政稱呼他“副總”,大家就知道他根本沒有記住這個“副總”的名字。
這兩個在瑞迪集團呼風喚雨的人物,就這樣在自家員工的面前被輕視的徹底。
王弼蓮臉上也不好看,她是華文翰的家屬,自己的丈夫沒有面子,她這個家屬又能好得到哪里去,更何況她這些年每每出席公司的聚會,無不是高人一等、頤指氣使,現場的人現在看她笑話的只怕是比看華文翰的更多。
“郭小姐,明總對您還真是好呢,你看你身上珠光寶氣,普通人奮斗一輩子都沒有您的福氣呢,不過明總青年才俊,也只有這樣的珠光寶氣才配得上他的身份呢。”
王弼蓮說話陰陽怪氣,話里話外無非是在說郭曉凡傍大款狐假虎威,郭曉凡看看自己的指甲仿佛是嘲笑一般輕笑起來,從頭到尾也沒有給她一個眼神,她不客氣的用胳膊肘頂一頂明政,頂的他表情夸張的咳了兩聲。
“你看吧,我就說不讓你跑這一趟,你一來啊,別人都以為我是給你辦事的呢,說的我好像是你的人形掛件一樣的。”
明政撇了一眼王弼蓮,隨即對郭曉凡陪笑:“哪敢哪敢啊,就算是,那也是我來給你當陪襯的啊。”隨即轉向周總:
“周總,此次是我給你和郭總牽的線,郭總注資與否跟我毫無關系。”輕飄飄一句話,算是撇清,但是又好似不屑詳細說明,隨即又轉向王弼蓮和華文翰。
“至于這位小姐說的珠光寶氣嘛,我對珠寶不在行,不過您倒是說對了一句話,郭總柜子里的隨手一件珠寶都是普通人畢生努力都得不到的東西,如果我能有這個榮幸的話,自然是希望有一天她能戴上我送的珠寶,只不過我現在還沒有這個幸運。”
不像是辯解的話,卻讓在場的人清楚明白的知道了兩人的定位,郭曉凡和明政,沒有任何從屬的關系,兩人勢均力敵,甚至這位郭總似乎占上風。
在場的人忍不住在心里都發出了驚嘆,明政已經是商場上神話級的人物了,能讓他屈尊降貴力捧的人,自然不可能是單純的“花瓶”這么簡單,至少從身價上,她就已經是旁人遙不可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