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仇殺會滅滿門嗎?會死的都是男人嗎?”治安官滿不在乎地說:“但既然有人愿意幫我們分憂,那就算人家說這是自己烤自己我也管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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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來到碼頭之前,溫特斯、巴德和安德烈三人都沒有想到居然今天就要開拔。
安德烈正翹首盼望著臨行前見自己家人一面,溫特斯和巴德則沒什么期待。
巴德不是維內塔人,而安托尼奧嚴令不許珂莎和艾拉送行。對于這種會挫傷軍隊銳氣的行為,安托尼奧一向極為反感。
不來也好,溫特斯也不知道該怎么樣面對離別。
終于輪到溫特斯所在的百人隊上船了,可一名陌生的婦人卻攔住了正要踏上臨時棧橋的溫特斯。
“蒙塔涅先生,請留步。”陌生婦人恭敬地說。
“你認識我?”
“有人想要見您,請跟我來。”
“什么人?神神秘秘。”溫特斯搖了搖頭,跟了上去。
只要不是一名治安官帶著幾名巡邏隊員要來逮捕自己,其他事情溫特斯都不擔心。
陌生婦人引著溫特斯走到了一輛通體漆黑、銀邊裝飾的馬車邊上,示意要見溫特斯的人就在車里。
看到這輛馬車,溫特斯倒吸了一口冷氣,悄然取出了一枚鋼錐攥在手里。
用另一只手打開馬車門,與此同時溫特斯已經準備好使用飛矢術,手中鋼錐蓄勢待發。
然而車里卻坐著一個令她意想不到的人。
“安娜小姐?怎么是你?”
安娜有些緊張局促地反問:“為什么不能是我?”
“呃……您跟我說的是一件事嗎?”溫特斯明白自己大概是誤會了。
“你在說什么呀?快進來,把門關上。”安娜雙手抓著溫特斯的胳膊把他拉進了車里:“不要讓別人看到……我可還沒嫁人呢。”
兩人坐在車廂里,氣氛變得有些尷尬。
溫特斯又悄悄把鋼錐塞回了兜里,緊繃的神經放松了下來讓他有些疲倦,他打趣道:“您如果是來找我支付畫酬的話,現在可不是很湊巧,我馬上就要坐船去塔尼里亞了。”
事實上,從前天夏爾找到溫特斯開始,溫特斯的神經就一直緊繃著。昨天晚上更是緊繃到了極限,他反復地計劃、查看路線、準備應急方案,可是實際動手時仍然是險象環生。現在突然一放松,強烈的疲勞感找上了溫特斯,他現在特別想睡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