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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圣杰想好后,便趁著酒勁問趙滿福道:“趙總,問你個問題,張云青跟你的關系好不好,你能不能能夠控制得住他?”
趙滿福的酒也是喝得差不多了,倒是實話實說道:“張云青跟我的關系還可以,他進西方建筑來,也是我推薦來的。
至于你說的控制得住他不,這個問題不好回答,因為他的脾氣啊太怪了,我感覺沒有哪個能夠控制得住他。”
于圣杰不甘心,這算一個什么結果,于是繼續問道:“脾氣哪個還沒有一點呢,至于話言話語好聽不好聽這方面,沒有什么關系,不影響問題的本質。
我是想問,他處理事情的結果,他一般會來找你,對不對?”
“對。”
“如果他的意見與你的意見不一致,他是不是肯定聽你的意見。”
“基本上是這樣的。”
“那就好辦了。”
趙滿福問道:“你說的什么話哦,我怎么聽得云里霧里的呢?啥叫那就好、好辦了。”
趙滿福故意把自己說話表現得有點結巴的樣子。
果然于圣杰、曹生根兩人一對眼色,然后又點了點頭,表示都知道趙滿福喝得差不多了。
于圣杰講道:“曹生根曹總,你知道他跟我們公司的哪個領導關系好嗎?”
趙滿福搖了搖頭答道:“不知道。你說來聽聽。”
于圣杰講道:“他啊,跟我們公司的白建文白總,是從小一起長大的發小,他們兩人的關系是從小到大就一直比較好。”
曹生根講道:“我跟白總的關系不是普通的發小關系。人一般長大了,很多人相互間就失去了聯絡。
我跟白總是常年在聯系,我是留在老家的,他家里有點什么事情也經常讓我幫助照看一下。
這幾年白總發達起來了,看我還是窮困潦倒的,便給我指了一條路,讓我跟著于總一起,在于總這里多少做點可以做的買賣。”
于圣杰講道:“所以趙總,你知道了這種情況后。我再給匯報一下,這段時間不是我們三家單位在核對對上的苗木認價申報表時,有些報價出入特別大嗎?
最后查出來的原因是苗木買貴了。
我們這邊呢是有幾個品種買貴了,真人面前不說假話。
我本身是不想把這個數據算出來的,但是張云青天天催我要結果,實在是煩人得很啊。
我沒有辦法,還是只有把買貴了多少的數據算給他了。
結果,他說太影響項目的毛利率了,要求我把這個成本降下來。
我當時還是比較起火的,給他講他做不了主。
但是他沒有明確告訴我,他要怎么做,雖然他做不了主,但是需要他在相關的合同、進度款支付、結算單上面簽字的。
所以我想了好久,都沒有想到要該怎么辦。
趙總,能不能請你幫助指點一下。”
曹生根笑道:“趙總肯定不能白給我們指點的,我們兩先敬趙總一杯吧。”
于圣杰端起酒杯道:“對對,我們兩先敬趙總一杯,來,干了。”
趙滿福平靜地端起酒杯,三人一起喝了一杯,趙滿福慢慢地放下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