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青婷的面前痛哭流涕,痛陳陶武明犯下的諸多錯誤,一再強調陶武明是主犯,自己只是個從犯。
白青婷讓戴幸福回去,寫悔過書,寫好過后,再來找自己。
戴幸福也是蔫蔫的離開了白青婷的辦公室。
史朋友來到了白青夢的工位。
白青夢:“史總,你來了?”
史朋友回答道:“嗯,你不是說白老板找我嗎?她現在空嗎?”
白青夢回答道:“白老板現在有空,我帶你進去吧。
史總,請。”
史朋友與白青婷寒暄了一陣子。
最后在白青婷的主導下,終于談話進入了正題。
兩人談了一個多小時都沒有談出個所以然來。
白青亭把寫有史朋友名字的犯罪的證據遞給了史朋友,讓他自己查看。
史朋友也像段鵬和戴幸福一樣的,越看越心驚,越看,臉上的臉色越難看。
史朋友在心中想,媽的,這白青婷拿這個給我看是什么意思?
難道是直接想送我去坐監獄?
那肯定不行,我不管怎么樣都得垂死掙扎一下。
史朋友心里面想好過后,便緩緩地把手里的那些紙張放了下來,塞進了牛皮紙袋。
順手就推還給了白青婷。
兩人就這樣陷入了沉默,誰也不說話。
史朋友的意思是要等白青婷說話,看白青婷究竟想怎么樣,自己才好應對。
史朋友在內心里面認為,雖然這些事情確實是一些罪證,但是這個事情并不是自己的本意完全要那樣去做,而主要都是陶武明安排去做的,他總認為有地方可以推脫,就不是自己的責任。
白青婷心里面在想,這他媽史朋友和戴幸福、段鵬就是不一樣,花花腸子要多得多。
看了這么嚴重的犯罪證據,居然穩起不說話。
白青婷內心里面極其的不滿意,史朋友的這種強作鎮定。
白青婷索性把雙手環抱在胸前,目不轉睛的盯著史朋友看,那神情就仿佛要把史朋友看穿。
史朋友也是一副無所畏懼的表情,回看著白青婷。
這一點出乎白青婷的意料。
覺得這個史朋友太難打交道了,這么大的罪證放在面前,還能如此大膽的與老板對視。實在太不是東西了,干脆送他去坐牢算了。
白青婷開口說話了:“史朋友,我是你的老板,我盯著你很正常,因為你確實犯了不可饒恕的錯誤。
但是,你盯著我是怎么回事?是這些錯誤,是你應該犯的嗎?”
白青婷用手拍打著辦公桌桌面,憤怒的說道:“你tmd,別以為我就把你沒辦法,你要是不服軟,我就直接把這個事情交給合規部,讓合規部報警抓你。
我看你會不會把牢底坐穿,等你出來的時候估計已經六十多歲了吧,已經到退休年齡了。”
史朋友看白青婷這么咆哮著,心里面的怒火噌噌噌的就上來了。
史朋友始終認為自己雖犯了錯,但是公司和陶武明也犯下了不可饒恕的錯誤,憑什么就只有自己去把牢底坐穿,憑什么陶武明和白敬亭就不能去坐牢呢?
史朋友,于是一拍桌子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