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年忍不住小聲說了句:“難怪我剛才總覺得你的姿勢稍微有點別扭。”
“好看嗎?”陸薇語又問了個同樣的問題。
方年不小心看到了陸薇語勾起的蔥白腳趾,心頭就是一顫:“好看。”
接著……
方年先是小心解下耳環、玉墜、手鏈。
陸薇語忽然細聲道:“我想稍微特別一點點。”
很細微很細微。
話還沒說完,她從臉上紅到了鎖骨眼。
方年:“?”
陸薇語不再說話,雙腿微動,之前放在床沿的雙腳放到了床上。
右手緩慢移動著,中間有好幾次停頓。
然后虛點了幾下。
方年眨了眨眼睛,呼吸猛然急促。
“你……”
“……”
一切話語都是多余的。
短袖襯衣的扣子被一顆顆解開,留下了最后兩顆。
襯衣之下,是那空無一物的光景啊。
牛仔褲扣子也被解開,拉鏈下滑。
到這里,便完全停頓了下來。
方年目光越過雪山,一路滑到低谷。
喉結滾動了數下。
滿眼盡皆羊脂與白玉。
陸薇語臉紅紅的,但沒有閉上眼睛。
不多時,方年把自己砸向陸薇語,很順利的將嘴唇子剛好砸到陸薇語的紅唇上。
“……”
少片刻。
方年感覺到了膨脹。
手指寸寸滑動。
白玉竟泛起粒粒細微疙瘩,不平吶!
雪山輕顫。
尖峰昂首挺拔。
順著羊脂下滑,竟是泥濘不堪。
時間仿佛變緩。
方年深吸一口氣,遞給陸薇語一個眼神,臉紅如血,水汪汪的大眼睛卻反饋了堅定的眼神。
于是下一秒,方年心態膨脹且不斷前沖,一次次試探,最后探入深邃的低谷。
“哼~~~”
陸薇語咬了咬牙齒。
雙手環上方年的腰,將他的腦袋往下一拉,擠壓在她胸間。
喋喋不休,來來回回。
接著大眼睛水汪汪的開始示意隨意。
從仰臥到站立,再從站立到雙腿環腰,再到跪臥……
但其實不過三五分鐘。
方年便如愿到了白頭。
“先生太辛苦了。”陸薇語咬著嘴唇,歉意道。
因為有稍微的特別。
以至于顯得很是局促。
為了不讓時間太過漫長,方年只能埋頭。
陸薇語是見到過許多次白頭的,很能明白方年這是在照顧自己。
這樣局促且半遮半掩的方式,無限拔高了刺激感。
也無限加重刺痛感。
難談愉悅。
即便青蔥腳趾此刻仍深深勾起,白玉腴美依舊細微起伏。
陸薇語深深呼出一口氣。
“先生幫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