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
回去的路上,陸薇語忽然嘆了口氣:“都怪你,太優秀了。”
“啊這……”方年有些無奈。
陸薇語又嘆了口氣。
“也不知道有多少姑娘暗自傷心。”
“就棠梨八中,喜歡你的都不止有語淙。”
“也對,別說棠梨這樣的小地方,就是放眼全國,又有誰比先生更優秀呢?”
“還好現在優秀得讓人都不能輕易靠近了。”
“也不知道我是多少輩子的大善人,才修來這么高的福氣,能被先生這么喜歡……”
“……”
聽陸薇語說著這些,方年干脆埋頭踩油門去追前面的路虎。
陸薇語不是在抱怨。
也不算感慨。
而是……
炫耀。
方年怎么好接話。
還好沒兩分鐘,方年就看到了前面的路虎。
再不一會一會兒就到了茅壩。
老方家的院子里早就沒有鄰里三四了,家里也沒有。
今天的牌局散得早。
鄰里三四雖然喜歡來老方家,但也會注意傍晚時分不常在老方家逗留。
路上方年也提前說了。
所以再次見到關秋荷,林鳳女士并沒有太驚訝,只是關切了幾句。
方年也沒多解釋。
稍微坐了兩分鐘,就去了廚房。
方大廚師是能雙手顛勺的人,家里的廚房也能施展開,很快就搞定了六個菜。
再加上家里過年時每日常備的兩樣燉湯:白蘿卜大骨湯、羊肉燉山藥湯,就也豐盛了。
嘗了兩口菜,方正國忍不住感嘆:“難得吃到我崽做的菜,味道還不錯哈。”
“你這是托了關總的福,就方年這懶樣,他能動手才有鬼!”林鳳女士一針見血的戳穿。
聽得陸薇語跟關秋荷都忍俊不禁。
頗有一種找到知音的感覺。
方年這家伙做菜是沒得說,多數方面是遠勝于關秋荷跟陸薇語的,偏偏他就是懶得動手。
偏偏方年還經常說,做菜好吃這種事情有什么值得奇怪的,有手就行。
又說不是自己吹牛,但凡有手能搞定的,他都不在話下。
“……”
這頓晚餐是吃得其樂融融。
方歆都多吃了一碗米飯。
連從來少食的關秋荷都沒忍住添了半碗米,又喝了碗湯,那叫一個贊不絕口。
也不是沒吃過好的。
但就家常菜的水準,又是土生土長的菜,又是方年燒出來的,真不比大廚差多少。
剛收拾完餐桌,方枚就溜溜達達走了進來:“方年同學,打牌啊!”
然后就看到了關秋荷,方枚露了個笑臉,道:“有客人啊。”
“都自家人。”方年笑著回答,然后打趣道,“反正她也聽不懂我們這里的土話,隨便喊她秋荷就行。”
聽方年這么說,方枚就換上了普通話打招呼:“秋荷你好,方枚。”
關秋荷含糊了聲:“你好你好,關秋荷。”
“……”
方年忽然心中一動,望向關秋荷:“要不要一起打牌,我們這邊比較流行跑胡子、斗牛、扎金花、跑得快。”
“我……我就不玩了吧。”關秋荷遲疑道。
方年給陸薇語使了個眼色,然后招呼一聲:“枚姐姐,我們去喊一下俊華他們。”
“……”
很快搭起了炸金花的牌場子。
沒人去特別注意關秋荷,一方面是茅壩這種山溝溝怎么都跟首富搭不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