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點,方年上課,結束了跟陸薇語的通話。
陸薇語乘坐的飛機于8點15分起飛,預計9點50到達,不過從長安飛往申城的航班若是不延誤,向來會提前十數分鐘到達。
總的來說,時間還是剛剛好的。
課后,方年從東校門出去,走不遠便開上了車,一路趕往虹橋機場。
9點35分抵達機場臨時停車場。
陸薇語乘坐的飛機在兩分鐘后落地。
不多時,陸薇語順著航站樓往出口走,一眼就看到了前來接機的方年。
月余沒見,背著小包的陸薇語略顯激動,飛快的跑了過來。
見狀,方年笑著伸出右手接住陸薇語,單手抱起一托,陸薇語便習慣性的跨坐到了方年身上。
“呀~”陸薇語小聲驚呼一聲。
接著低聲說道:“方先生,你怎么總是跟抱小孩子一樣抱我,我是個可以結婚的大人了!”
“今天你就是小孩子。”方年伸出空閑的左手捏了捏陸薇語的臉。
是個大人了的陸薇語安穩坐在方年右手上。
那叫一個從容而不迫。
一路腳不沾地的離開航站樓。
等方年將陸薇語放到副駕駛位上后,她立馬面露期待問:“方先生現在都能單手抱著我走這么遠了,是我這個月體重變輕了吧?”
方年不經意的揉了揉右手,啟車,嘴上回答:“那是自然,你本來就不重。”
陸薇語嘟起嘴,就差不多能掛拖油瓶:“都不要搭理你。”
方年臉色正經又困惑:“怎么呢?”
“你!”見狀,陸薇語更氣了!
“我跟你說,你讓我生氣,我就會咬你!”
方年樂了:“我們家年紀已經夠結婚的大人陸女士,這么不經逗呀?”
“煩人!”陸薇語瞄了眼方年,“誰知道真逗假逗,我再輕也有幾十斤,坐你手上也重!”
方年哈哈笑了起來:“一看你高中理科就不行,算了,不跟你解釋那么深奧的東西。”
說著話鋒一轉,問道:“要不要路過靜安時逛逛街?”
陸薇語揚起手看了眼手表上的時間,道:“也行,不過中午可不可以吃你做的飯。”
“可以。”方年欣然點頭。
其實陸薇語很少會佩戴方年送的手表。
小巧時尚,陸薇語也喜歡。
只是戴了幾次后,陸薇語發現表殼上劃痕不斷增多,佩戴次數就少了,只是會放在表盒中,經常看看。
這次看完時間,陸薇語忽然想起自己從未跟方年解釋這件事情,便說。
“方先生,你送的東西我都很喜歡,可是比如手表啊,表面上太容易劃傷,所以我平時戴得不多。”
方年眨了下眼睛,奇怪道:“也就是說,只有我看到的時候,你才會戴?”
“差……差不多吧。”陸薇語磕磕巴巴地道。
方年愣了下,想了想,最后只禿嚕出兩個字:“好吧。”
畢竟陸薇語不是前世的自己,需要一塊明顯貴重又高調的手表,可以戴出門,在某些時候能心平氣和。
就好像方年會經常把自己正在做的事情告訴陸薇語。
陸薇語也會每天每天告訴方年她在哪,在做什么。
從今年3月份回長安的這些日子里,陸薇語的活動范圍基本只限于西交大本部校區。
并不需要出門在外,陸薇語也幾無暴躁。
而在前世,陸薇語送了第一塊愛彼皇橡后,方年去咚巴拉的次數就少了。
,方年去咚巴拉的次數就少了。
,方年去咚巴拉的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