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午后的陽光灑在身上有剛剛好的溫度。
方年難得帶著方歆在院子打了會高爾夫。
背著桿子往回走，方年忍不住摸了摸方歆的腦袋：“又長高了些，多蹦一蹦，說不定能長到1米7。”
“那不成‘長子’了？”方歆沒心沒肺的反問，“那么那么高干嘛呀。”
方年想了想，說了句：“那樣就算要苗條也能有一身力氣，到時候能更有威懾力。”
“是，吧？”方歆不是很相信。
她現在不再是10歲小孩了，是有自己分辨力的。
見狀，方年又說：“怎么個意思，你還不想長高了？”
“你忘了你去夠這里那里還得搬凳子的難受了？”
方歆這一想，頓覺有道理：“嗯，那我試試。”
“……”
說笑兩句后，方年岔開話題，正經問：“下周二期中考試，有什么目標？”
“想考第一。”方歆認真道，“這次是真的，我覺得我行。”
方年有意調侃了句：“別不是今天天晴，你又覺得你行了吧？”
“怎么會！”方歆不樂意了。
“我是說真的，下個月我們就要提前去參加上外附中的中預班考試了的！”
方年挑了下眉：“我還真把這事情給忘了，你得加油，沒考上就有點丟人了。”
“好歹咱是天天開小灶的人。”
方歆一昂頭：“那肯定，我可不比別人差！”
“有信心就好。”方年笑著道。
“……”
兩人一前一后走進了屋內。
稍作休息，方歆跟著方年顛兒顛兒走進了書房，開始練毛筆字。
這次要寫的是沁園春·雪。
一代偉人的知名詩詞。
方歆仍舊不是很能領會這首詩詞里面的意境，但不妨礙她凝神一鼓作氣寫完。
一般的，方歆練毛筆字的數量不會太多。
每次都是一首并不長的詩詞。
但她的書房老師和方年對她的要求十分高。
必須要心無旁騖、一氣呵成的寫一遍。
不對就再來寫一遍。
用比較玄幻的說法是：精氣神一體。
每個人的授課方式都不太一樣，方歆從接觸毛筆字開始，就從未進行過大量練習。
不能說這種方式很優秀，但對方歆很管用。
她還是比較調皮的。
也就是寫毛筆字時一板一眼，像個小大人。
連彈琴都比不上。
“俱往矣，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
最后一句寫完，方歆忍不住念叨出聲：“毛爺爺的詩詞好像很好聽。”
“你越長大就越會這么覺得。”方年笑著道。
“……”
離開書房后，方歆被陸薇語喊了過去：“小歆，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彈琴。”
“可是我……好啊好啊。”方歆說到一半，硬是轉過話頭答應下來。
她絕對沒有收到方年的暗示。
她可以保證。
她連方年都沒看到。
陸薇語也不著惱，喜滋滋的拉著方歆去彈鋼琴。
“……”
…………
相較于君庭別墅的平淡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