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才不是西門慶。
“你一個人玩,再見。”
陳牧頭也不回的拿著葡萄快步離開,任憑丫頭在背后喊叫也不理會。
……
回到屋子,陳牧看到娘子正伏在案頭閉目休息。
桌上燭火彤艷艷的。
白皙光滑的肌膚在燭光之下變得色澤盈盈。
陳牧拿了一條薄毯子輕輕蓋在她的身上,正要轉身去休息,后者卻緩緩睜開了惺忪的眸子。
“夫君回來啦。”
女人瞇著眼舒了個小小的懶腰,玲瓏有致的身形曲線在淡黃微光中美不勝收。
“不好意思,打擾你休息了。”
在外面口花花的陳牧,面對這位絕色娘子時變得老實起來。
扮演起一個木訥丈夫的角色。
不是陳牧不愿意說些騷話來活躍一下氣氛,而是每次站在對方面前,總是莫名正經起來。
感覺對方牢牢的定格了他的情緒與性子。
“肚子餓了么,我去煮碗面給你吃吧。”白纖羽語氣溫柔。
“不用,我已經吃過了。”
陳牧忙攔住她。
白纖羽點了點頭,便倒了一杯溫茶放在陳牧面前:“夫君今天是去查案了?”
陳牧嘆氣道:“是啊,大人讓我去查穆香兒的案子。”
“有進展嗎?”
“當然有,只不過……”
陳牧說著,忽然想起什么,從手腕上取下那枚已經廢損的銅幣,“娘子,你這護身符哪來的?”
望著銅幣上那道裂痕,白纖羽唇角的笑容瞬間一滯。
瞳孔縮如針芒。
不過隨即,她便輕松說道:“是家父留給我的,說是當年一個道士給他的護身符……夫君今天遇到危險了?”
“也沒什么危險,就是……差點遇刺,但不知道是什么人妖襲擊我。”
陳牧撓了撓頭,不愿多說。
白纖羽臉上流露出一些緊張,也不知是刻意還是真的擔心陳牧:“夫君你沒受傷吧。”
“這倒沒有。”
陳牧盯著眼前妻子,又問道。“這護身符,真是道士給的?”
“家父是這么說的。”
白纖羽微微一笑,伸出纖潤玉手握住陳牧的手掌,喉音依舊悅耳,“夫君應該相信妾身的。”
手指涼滑的觸感宛若一團細膩的美玉。
引得陳牧內心一蕩。
說話間,女人盈盈眼波中泛起絲絲墨色微芒,如旋渦般迷離讓人深陷其中。
陳牧神情出現了些許恍惚。
眼皮變得有些沉重,仿佛是勞累了一天的疲憊全部壓了下來。
“我相信娘子。”
陳牧呢喃道,聲線宛若木偶。
“夫君,若是累了,妾身扶你去休息吧。”
耳畔妻子的聲音也變得有些飄忽。
陳牧嗯了一聲,在白纖羽的貼心攙扶下,來到地鋪旁,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褪去……
當腦袋落在枕頭上后,便沉沉的睡去了。
房門輕輕打開。
涼風隨著青蘿吹拂進來,吹動了桌案上的燭火,搖曳了一屋子的光影。
“姐姐……”
看了眼沉睡的陳牧,青蘿美眸有些擔憂。
白纖羽沉默不言。
低頭望著掌心廢損的護身銅幣,玉手緩緩握緊。
當纖細的五指再次撐開時,銅幣竟化為飛灰,如塵粒般灑落在地上。
“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