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牧轉過小巷,望著靠在墻壁上雙手環抱于胸前的女人,佯裝驚訝道:“咦?云前輩,你怎么在這兒?”
“呵呵~”
云芷月撇嘴冷笑,“怎么不親上去,是不是被我破壞了興致?”
“什么?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懂啊。”
陳牧滿臉茫然。
云芷月冷哼一聲,甩過長長的馬尾,扭頭離去。
“云前輩等等。”
陳牧忙追了上去,一臉訕笑,“你想不想做生意,我現在有幾個億的項目想跟你談談,要不咱們回家……”
……
房間內,旖旎氣氛依然殘存。
銀蓮靜靜的坐在桌前,手中拿著陳牧剛剛喝過的杯子,放在嘴唇上輕抿著。
砰!
里屋內忽然傳來一聲輕響。
銀蓮手臂一頓,似乎沒聽見,閉上眼睛貪婪的抿著杯沿,一圈又一圈……
過了許久,她才起身來到內屋。
床榻上,一位書生模樣的年輕男子正掙扎著起床,滿身酒氣。
“嚴公子,你醒啦?”
銀蓮將地上的枕頭擺放回床上,溫柔的扶起年輕書生,纖細的指肚輕揉著對方的眉心,試圖讓對方少些難受。
“讓你少喝些酒,公子怎么就不聽呢。”
女人言語嬌嗔。
感受著溫香軟玉,嚴公子睜開眼睛,望著女人嬌艷如花的臉蛋,癡癡道:“銀蓮姑娘……”
他是進京來趕考的書生。
因為家比較遠,所以提前兩個月來京城,打算租個屋子好好復習功課,爭取考個好功名。
今天早上路過這里,不小心被一個木棒砸到頭。
這女人跑來跟他道歉。
當時他一眼就被婦人迷住了,無奈對方已是人婦,只能遺憾離去。
今天下午忍不住又來逛逛,正好女人在沐浴,潑水的時候濺到了他的身上。
望著不斷道歉的女人,他哪里有半分惱怒,尤其對方邀請他進屋換衣物,他覺得這是人生中最幸運的時光,迷迷糊糊就跟著進了屋子。
然后兩人聊天,喝酒……
明明酒量很好的他,卻不知不覺喝醉了。
“銀蓮姑娘……”
女人身上的香味讓他的心頭狂跳,滿臉通紅,似乎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腦袋上面。
沖動之下,他翻身將女人拉到床榻上。
銀蓮驚訝出聲,欲拒還迎,臉蛋紅的如滴出血來:“公子,別這樣……”
“銀蓮姑娘,嫁給我好嗎?我一定好好愛你。”
終究是年輕人,血氣方剛,哪兒能經受住這般美婦的無形撩撥,開始脫起了衣服……
銀蓮忙捂住臉頰,羞澀不已。
很快,書生上衣褪去。
透過指縫,銀蓮卻看到書生胸前有兩塊青色的方形胎記,一左一右,卻極不對稱。
她放下手,牢牢的盯著那兩塊胎記,秀眉緊蹙。
“銀蓮……”
書生溫柔叫著,便去解女人裙帶。
銀蓮閉上眼,努力呼吸了幾次,雙手死死攥著裙衫,似乎在忍耐著什么,手背上青筋暴凸,嘴唇更是咬出血來。
可好幾次,她都忍不住睜開眼去看。
衣裙一件件褪下。
就在書生準備褪下肚兜時,女人忽然從枕頭下取出一把尖銳的刀,直接劃過書生的喉嚨——
書生瞪大了眼睛,鮮血涌出。
撲通倒在地上。
銀蓮喘了口氣,然后坐在書生的身上,似乎在考慮著什么,最終將右邊的胎記小心翼翼的割下來,重新擺好位置。
待到左右對稱到了完美,她才長長的舒了口氣。
嘴角露出了燦爛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