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牧吃過美味的晚餐,與小姨子調戲了兩句,便來到了書房。
書房內,一襲白衣的女人正端坐在椅子上,嫻靜地翻閱著手中有些泛黃的書卷,神情專注。
“夫君,吃了過嗎?”
女人抬起頭,露出溫婉動人的笑容。
在昏暗的燈光下,女人光潔如玉的臉頰披上淡淡的氤氳柔和的光澤,夢幻如詩。
“吃過了。”
陳牧笑著點了點頭,
他來到妻子身后,輕輕按捏著對方的雙肩:“娘子這幾天似乎精神不太好,要不我給你做個全身按摩?”
后者微微一怔,瞇起好看的眸子:
“夫君突然來獻殷勤,該不會是在外面做了什么對不起妾身的事吧。”
“怎么可能,我是那種人嗎?”
陳牧嘿嘿一笑,俯身深嗅了一口妻子脖頸內的香氣,“我就是想你了,親近一下。”
感受著脖頸間男人呼出的熱氣,一抹粉暈慢慢爬上臉頰。
白纖羽輕輕合上書本,將剛剛靈鳶送來的情報掩蓋住,表情有無奈:“夫君不會是又在外面闖禍了吧。”
“沒有的事。”
陳牧并不打算提及王府一事,免得讓對方擔心,“其實我就是想問問你,家里有啥值錢的珍寶沒有。”
值錢的珍寶?
白纖羽眨了眨美眸,疑惑道:“你問這個做什么?”
“我打算送禮。”
“送禮?”
“對,不過不是你想的那樣,是官場上的事情,你一個婦道人家也不太懂。”
陳牧尷尬笑道。
白纖羽唇角微微上揚了一些,指著書架上的那些古玩:“那些東西都不錯,夫君隨便挑吧。”
“就這?”
陳牧走過去隨手拿起一個花瓶,低聲嘟囔,“這有一百兩嗎?”
雖然在前世有一位愛好收藏的前女友,對于玉器瓷器什么的鑒別能力很不錯,但陳牧不太懂。
“不貴,四千兩左右吧。”
白纖羽低頭看著書本,輕描淡寫的說道。
陳牧一個哆嗦,差點把手中的花瓶丟在地上。
你個敗家娘們。
雖然知道娘子是隱形的富婆,但這也太壕了吧。這家里要是遭賊,估計賊家三代不愁吃穿。
“有沒有稍微平平無奇一點的,沒必要這么貴重。”
陳牧心在滴血。
這么貴的禮物,送出去太可惜了,還不如換了銀子去睡花魁。
白纖羽纖細的手指翻過書頁,隨口說道:“其他的都差不多,夫君若是不喜歡可以自己去買,下層抽屜里有銀票。”
“那就這個先湊合一下吧。”
陳牧故作淡定道,“改天我給你買個更好的。”
女人側目望著抱著花瓶的陳牧,忍不住好奇問道:“夫君到底是打算給誰送禮?”
“一個人人得而誅之的大貪官。”
陳牧說道。
——
次日,前來朱雀堂處理公務的白纖羽,望著桌上熟悉的花瓶,陷入了沉思。
……
(作者的話:目前這案子雖然看起來有點亂,但不急,容豆芽抽絲剝繭般慢慢展開,現在關鍵人物全部出了,謎底開始揭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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