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能借你的手牽牽嗎?”
“……”
過了一會兒,女人悄悄將白膩如玉的手放在了男人的手心,十指相扣。
“借給你,你可以要記得還。”
“不還了。”
“賴皮!”
兩人牽著手,悠悠前行。
蒼穹幕落,清冷的月輝傾灑而下,在筆直的小徑上拉出兩條長長的影子……
……
進入家中,小姨子青蘿無聊的在葡萄架下蕩著秋千。
裙擺飄舞,露出迷人的小腿。
看著手拉著手到處撒狗糧的姐姐和姐夫,少女無奈嘆了口氣,干脆拿一根黃瓜回屋了。
眼不見心不煩,索性進行一個人的狂歡。
來到書房,陳牧打算再找點珍寶給朱雀使送過去。
說實話,今天朱雀堂給他的改觀太大了,雖然那朱雀使貪是貪了點,但對待客人還是沒得說。
以后可以拉近些關系,對辦案也是有好處的。
正在琢磨該送什么好時,陳牧忽然看到了書架上的一個花瓶,隨后皺起眉頭。
“咦?這花瓶感覺跟今天早上送出去的有點像啊。”
陳牧撓了撓頭,疑惑不解。
白纖羽忍著笑意隨口胡謅道:“這花瓶本來就買了好幾個,所以像。不過大多數瓷器都差不多,夫君又能分辨出多少。”
“好幾個……嘖嘖嘖,娘子真有錢啊”
陳牧感慨道。
……
次日,陳牧又來到了朱雀堂。
“黑菱大人,真的不好意思又來打擾您了。”
陳牧拿出花瓶,遞給她,“這是我從天山那邊花了五萬兩白銀買來的天青釉葵花仙女瓷,勞煩您給朱雀使大人送過去,略表心意。”
黑菱望著眼前的花瓶,嘴巴微張,徹底傻眼了。
你們夫妻倆擱這套娃呢。
——
沿著一條僻靜的小徑而行。
一位身形消瘦,全身偽裝的神秘人腳踏著平整的泥土路面,進入一間舊房子。
房間內,同樣坐著一個全身被灰袍偽裝的人。
這人自然就是王婆。
“啪!”
神秘人拿出一塊雕刻著鬼面云霧的令牌放在桌子上。
王婆也拿出相同的令牌。
兩個令牌輕輕一碰,發出了清脆的回音。這聲音頗為奇特,類似于鐘響梵音,似乎整個房間角落內都被音符充斥。
王婆心中警惕放下,淡淡道:“沒想到蘇老大消失了十六年,又重出江湖了。”
“說吧,究竟何事。”
兩人的聲音都經過特殊的偽裝,完全分辨不出雌雄。
王婆遞過去一份信箋,聲音冷漠:“殺一個人,報酬三千兩黃金。”
“哼,堂堂殺手孟婆竟然出錢讓別人殺人。”
神秘人語氣嘲諷。
王婆直視著對方:“做咱們這一行的,什么奇怪的沒見過,做不做一句話。”
“可以做,但我不要黃金,我要一個情報。你若是知道,那我就做。你若是不知道,那你就另尋他人吧。”
神秘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