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刨是不可能的,許大人絕不可能讓自己的兒子尸體受損。
只能帶獵魔人去碰運氣。
不過很快陳牧便有了更好的人選。
當他走出六扇門,看到不遠處倚靠在墻壁,拿著一個小酒壺默默喝酒的云芷月,嘴角不自覺揚起了一抹燦爛笑容。
女人依舊是那身月白色勁裝,身材高挑完美。
腦后以粉綢扎成馬尾的烏濃發束。
纖纖玉指輕握酒壺。
仰頭飲酒時,露出一段白皙雪潤的纖細鵝頸,俐落的動作里帶著說不出的颯烈與孤伶。
即便容貌不顯,但依舊吸引了不少男人的目光。
“佳人既醉,朱顏酡些。娭光眇視,目曾波些……”
陳牧右手背負,左手不知從哪兒摘來了一朵白色小花,來到女人面前,輕輕插在對方的秀發間。
“佳人不辭而別,令在下輾轉反側,夜難入寐,不知今夜能否賞光,陪在下小酌幾杯,順便按個摩什么的。”
“好惡心,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望著面前俊朗如玉的臉龐,云芷月小臉泛起些許紅暈,嗔惱道。
伸手欲要取下發間的野花,但想了想又作罷。
她推開陳牧,將剩下的酒一飲而盡,然后酒壺扔到了一旁,淡淡道:“聽說阿偉那小子出事了,還好吧。”
“原來你是關心阿偉啊。”陳牧佯裝出一副很傷心的模樣。
“當然關心他,難不成我還關心你?”
云芷月俏目白了對方一眼,微微翹起紅唇:“而且你這么花心的大蘿卜騙子,我一輩子都不會關心的。”
“太傷心了,我的心在流血,必須親我一口才能治愈。”
陳牧抓住對方的玉手,放在自己胸口上。
然后緩緩低頭……
快要親到對方時,小腿陡然一痛,陳牧慘叫著退后幾步,摸著小腿無語看著女人:“又踢我?”
“你有病吧,大街上這么多人。”
云芷月俏臉一紅,氣呼呼地甩過馬尾,朝著街頭一邊走去。
陳牧呲著嘴連忙跟上,口花花道:“那意思是沒人的時候可以親?親哪兒都可以?”
“滾!”
“好,好,我以后再也不親你。”
聽到這話,女人走的更快了。每一步,都不經意地踩著筆直的一線,蘊著嬌美韻致。
但很顯然,她很生氣。
陳牧快步走到身旁,想要牽手,但被對方避開,但陳牧一直不依不撓去抓對方的手,最終女人不躲了。
感受著女人滑嫩嬌滑的柔荑,陳牧嘴角揚起一道勝利者的微笑。
臉皮不厚,怎么泡妞?
“對了,我有一件事正打算給你說。之前那個鬼新娘紅娥不是已經消失了嗎?我那天在大街上又看到了。”
“鬼新娘?”
云芷月腳步一頓,白皙的臉頰浮現出關切之色。“你沒事吧。”
陳牧搖了搖頭,面露疑惑:“很奇怪,我當時還以為是在做夢,而且她還是大白天的出來,太嚇人了。”
女人蹙起秀眉,陷入了思索之中。
陳牧也不打擾對方。
等待過程中,他又盯著女人的容顏仔細觀賞。
當目光落在女人鮮菱般的姣好唇瓣上,最終沒能忍住,快速親了一口。
云芷月一懵,后知后覺地如觸電般彈開。
紅霞滿面。
先是看了看周圍街上的人,幸好此時兩人行走于偏僻階段,并未有人注意到,這才松了口氣。
她紅著臉瞪著眼前始作俑者,想要一腳踢過去,卻被對方躲開。
“我錯了,要不你拿個刀子捅我吧。”
陳牧一副無賴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