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云芷月面色怪異:“陳牧他打你了?”
不應該啊,那小子很疼愛他娘子的,怎么可能動手打人呢。
“沒有,就是……”
白纖羽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么說了。
這丫頭真笨呀。
這么明顯的暗示聽不出來嗎?
好在云芷月很快便明白了怎么回事,白玉似的的臉頰也泛起一層紅霞:“你們……你們……”
女人內心不由一陣酸澀。
腦海中卻不由自主浮現出那天晚上,陳牧赤果身子的場景。
確實嚇人。
第一次的見的時候就很吃驚,第二次倒還好……
看習慣了倒也沒那么可怕。
望著白纖羽蹙眉憐人的模樣,云芷月一時也不知道該怎么安慰對方,干巴巴擠出一絲笑容:
“你夫君他……確實有些,也難怪很疼,不過習慣就好,我其實也習慣了。”
白纖羽:“……”
你也習慣了?
她深呼了一口氣,笑瞇瞇道:“那云姐姐您先休息,我去叫夫君。”
說完,便走出了房屋。
關上房門,白纖羽閉上眼睛又努力深呼吸了幾次,一雙粉拳攥得緊緊的,咬牙切齒的聲音格外清晰:
“陳、牧、你、個、混、蛋!!”
“姐,你怎么了?抽風啦?”端著果盤的青蘿奇怪的望著女人。
白纖羽睜開眼睛,說道:“給云姐姐安排一間好的屋子,安排到我和夫君寢室的隔壁,隔音稍微差一點。”
“隔音差一點……你確定?”
“確定!”
白纖羽冷著臉朝著客廳走去。
走到一半時,她又想起什么,折回身子:“把太后送我的那些頂級療傷藥材給云姐姐熬了。”
“哦,知道了。”
青蘿點了點螓首。
……
房間里,云芷月有些迷茫。
本來她是準備抓住叛徒后就離開的,可現在又回到了陳牧這里,莫非是天意?
況且這一次她還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來到這里的。
另外剛才白纖羽的話讓她頗為苦澀。
之前陳牧其實說過,他與白纖羽并未同房過,可現在……不過人家畢竟是夫妻兩,也是早晚的事情。
她這個外人,終究是沒資格參與的。
云芷月暗暗嘆了口氣。
低頭時,發現自己的衣衫又被換過了,肯定又跟上次一樣,是被青蘿那丫頭給換的。
“你可終于醒了!”
隨著房門推開,陳牧走了進來。
云芷月下意識將薄被攏在脖頸前,紅著臉說道:“是你救的我?”
“廢話,難道還是天神下凡救的你?”
陳牧坐在床邊想要去探查對方傷勢,卻被女人避開,隨即笑道。“衣服都是我換的,沒必要害羞,讓我康康。”
“切,我才不信,有你娘子在,你還有膽子?”
云芷月唇角翹起。
陳牧刻意拉長聲調:“你的右大腿內側有一個小印記,顏色很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