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炭筆將幾個線索隨意勾連幾下,陳牧唇角勾起:“雖然最重要的一條暗線還未浮現出來,但我已經有點眉目了。”
望著男人自信奕奕的俊朗側臉,云芷月美眸泛起點點漣漪。
真的好帥。
尤其是每次對方推斷案情時流露出的自信與傲然神采,仿佛是骨子里溢出的魅力。
那般的豐頤英爽,那般的長身玉立。
陳牧輕輕吐了口氣,喃喃自語道:“現在又多了一個疑點,如果方公公手里的血母人參精是嵇無命送的,那么他的目的是什么?”
陳牧思考了一會兒,回頭卻看到女人怔怔的望著他。
就像是在看一個情郎。
只覺得你的心上只有一個我,我的心上只有一個你。
陳牧眼神一動,目光落在女人櫻色紅潤的唇瓣上,于是毫不客氣的趁著對方犯花癡的時候,吻了下去。
雙手環住女人腰身,仿佛要揉到自己的心里去。
云芷月嚶嚀一聲,雙手下意識抵在對方的胸膛欲要推開,但最終慢慢的垂了下來……‘
“陳牧,我回來——”
嘭’的一聲,房門推開,晃著兩條辮子的蘇巧兒走了進來,然后直愣愣的望著面前的兩人。
小丫頭紅唇微張,連忙捂住了自己的眼睛:“要長針眼啦!”
兩人嚇得連忙分開。
看到是蘇巧兒后,云芷月不由松了口氣,紅著臉連忙轉過身去整理被陳牧弄亂的衣衫,臉蛋滾燙的厲害。
“敲門懂不懂!”
陳牧氣的牙癢癢,走過去雙手揪住對方的辮子,如方向盤一般拽來拽去。
怎么最近不懂禮貌的人越來越多,進屋都不知道敲門的嗎?
“放開我頭發。”
蘇巧兒將兩個烏黑辮子奪回來,小心翼翼的保護住,杏目瞪著男人。“那你為啥不反鎖門,上次你親我的時候,都知道把門反鎖。整天就知道奪在里面親女人。”
“……”
這丫頭還真不知道害羞啊。
陳牧干咳了兩聲,問道:“說吧,究竟什么事。”
蘇巧兒白了一眼,看到桌上有茶壺便倒了一杯,潤完嗓子后才說道:“你不是讓我去監視那個季瓶兒嗎?有發現了。”
“這么快?”
陳牧眼睛一亮,忙問道。“快說,發現什么了?”
季瓶兒在此案中絕對是關鍵人物。
如果能從她身上挖出些線索來,那對案情的推動是巨大的。
蘇巧兒說道:“那個季瓶兒在昨晚子時末的時候,偷偷溜出了王府,好像是跟一個女人見面。”
“好像?你沒看清楚?”陳牧蠶眉微皺。
蘇巧兒沒好氣道:“我跟到了外城北區的一處荒郊野外,但是那里提前就被設置了陣法,我差點被發現,隱隱間覺得對方是一個女人,反正又**成可能性。”
陳牧有些納悶。
好端端的,季瓶兒半夜三更跑去見一個女人是做什么?
約會?
難道也是拉拉?
“哦對了……”蘇巧兒又說道。“那個陣法應該是陰陽宗的陣法。”
陳牧看向云芷月。
此時云芷月也愣住了,靈動的眸子牢牢盯住蘇巧兒問道:“你確定是陰陽宗的陣法?”
“應該沒錯的,我的見識雖然沒有爹爹多,但一些陣法還是有個大概鑒別能力的。”
蘇巧兒頗為自傲的說道。
順手拍了拍自己有些平板電腦趨勢的胸脯。
云芷月柳眉蹙緊:“如果是陰陽陣法,有很大可能性就是偷了秘笈的那個陰陽宗叛徒,可她為什么會跟東遠王府的郡主扯上關系?”
“也許是在做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