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丟的,那就是季瓶兒撿到了。
將腦海中的信息重新篩濾一遍后,陳牧問道:“那個天罰蜘蛛的作用,是讓的人的情緒失控,可并不會致當事人死亡,為何你要在盒子上寫個毒字?”
“喲,陳大人有兩下子嘛,竟然還知道這盒子里裝的是天罰蜘蛛。”
紅竹兒頗為驚訝的笑道。“該不會有人沾染了天罰蜘蛛吧,這盒子里一共也就五只,我倒想知道是哪個倒霉蛋。”
五只?
陳牧細想了一下。
張阿偉、許夫人、季瓶兒、嵇夫人和她的小女兒,正好五個人。
紅竹兒說道:“你說的沒錯,我孵養的天罰蜘蛛屬于仿品,作用只是能讓人的情緒失控。至于為什么刻上一個‘毒’字,是因為那盒子以前是培養其他毒蜘蛛的。”
“也就是湊巧?”
陳牧隱隱間似乎有謎團解開,追問道。“天罰蜘蛛一般什么情況下會轉移到別人身上。”
紅竹兒粉唇微抿:“男女上床。”
陳牧又問:“如果人死后,他體內的天罰蜘蛛會如何?”
紅竹兒道:“會重新找宿體。”
陳牧再問:“我有個朋友曾說過,體內有兩只天罰蜘蛛是無法共存的,對嗎?”
“對。”紅竹兒點了點螓首。
啪!
陳牧拍了下手掌,恍然大悟:“我明白了!原來如此。這其中摻雜了一些巧合,差點擾亂我的思路。”
想到此,他起身抱拳道:“多謝紅老板解惑,那我不打擾你們了,告吹。”
“陳大人就不打算做點什么嗎?”
紅竹兒又恢復了之前嫵媚勾人的神態,斜靠在椅子上,下意識撩起了些許裙擺,一雙小腿瑩瑩玉白。
尤其一只繡鞋被小巧渾圓如玉顆般的腳趾勾著,緩緩搖晃。
渾身上下充滿了勾人的**。
陳牧歉意道:“對不起,你太騷了,我沒興趣。”
說完,便轉身離開了。
紅竹兒表情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反倒是旁邊的陰冥王笑的眼淚花都出來了,張開手臂安慰:“來我的小竹兒,別傷心,讓夫君抱抱。”
“滾!”
紅竹兒起身朝著內屋走去。“把地上的垃圾給我收拾干凈,要不然就滾出我家里!”
陰冥王瞥向地上的頭顱說道:“我還要交貨呢。”
正說著,看到門口一位黑裙少女走來,唇角揚起一抹弧度:“小丫頭,想不想殺人?姐姐教你殺人好不好?”
黑裙少女只是盯著對方手里的冰糖葫蘆。
唰!
陰冥王頗為無語,將冰糖葫蘆扔了過去。
“小吃貨,整天就知道吃吃吃,昨晚給你買了五十串糖葫蘆,全吃沒了,撐死你算了!最好把牙都掉光。”
黑裙少女恍若未聞,拿著冰糖葫蘆開開心心的離去了。
——
垂柳屹立水岸,枝葉在空中輕輕地搖曳,倒映如水。
逛完集市的白纖羽三女漫步于水畔邊,享受著涼風的吹拂,引來不少行人的注目。
雖然白纖羽青紗蒙面,遮去了絕美的面容,但曼妙的身姿還是將自身獨有的魅力散發出來。
越是看不到的,越是覺得神秘與美麗。
雖然剛開始也引來了不少登徒子,但被云芷月一頓胖揍收拾后,倒是沒人敢靠近。
“姐姐,我牙疼。”
跟在后面的青蘿皺著可愛的眉頭,可憐兮兮的訴苦道。“這幾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牙一會兒酸,一會兒疼的。”
小丫頭眼眶里淚花打轉。
要是牙掉光了,那得多難看。
唯一的好處就是吃大蘿卜的時候不會磕著對方。
姐夫也不會疼。
正在和云芷月聊天的白纖羽,沒好氣的說道:“讓你少吃點甜食,你非不聽,現在后悔了吧。”
青蘿委屈道:“可我這幾天就沒怎么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