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牧聳肩:“我眼睛好使,上一次我就認錯了,當時沒反應過來,現在看來,真的與青蘿有關系。”
“青蘿,你知道自己有姐姐或妹妹嗎?”
白纖羽看向懷中的少女。
少女直愣愣的搖頭:“沒有啊,我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姐妹,而且也不知道自己父母是誰。”
白纖羽陷入沉思。
如果青蘿真的有孿生姐妹,那她就得讓冥衛好好查一查,畢竟是對方的親人。
不過想起青蘿在山上奇怪的舉動,她鳳目漸漸銳利起來,盯向自己的丈夫:“夫君,你應該沒對那黑裙少女做什么事吧。”
陳牧攤手:“沒,我都追不上她。”
聽到白纖羽的問話,其他二女也都回過味來,面色怪異的看著陳牧。
尤其是青蘿。
她眨巴著清澈的大眼睛,試探問道:“姐夫,你有沒有打她的屁股,或者……”
“沒!”
陳牧挺起胸膛,一副正人君子形象,“我是那種人嗎?剛見面我怎么可能占她便宜?不要用你們那種懷疑的眼神侮辱我高尚的人格。”
白纖羽冷冷道:“你覺得我們會相信嗎?打一次也就罷了,你還沒完沒了的打了十幾次,青蘿都快被你打死了。”
一聽這話,陳牧一下就急了:“我就打了一次啊,我——”
男人連忙捂住嘴巴。
望著夫人一副笑吟吟的嘲諷模樣,陳牧恨不得抽自己兩嘴巴子,這么簡單的套路都上鉤了。
娘子現在也開始套路夫君了。
倒是云芷月后知后覺,繃著杏眸天真道:“好像……就打了一次屁股吧。”
白纖羽捂著額頭。
她現在終于明白,堂堂大司命為什么這么快就淪陷在夫君的爪牙下了。
青蘿一臉幽怨看著陳牧:“原來是姐夫你在欺負我啊,你就不能多欺負一會兒嘛。”
陳牧干咳一聲:“其實當時情況很復雜,我不是有意要占她便宜的。”
三女投了個鄙視的眼神。
不過從這一點也說明,那黑裙少女的確與青蘿關系密切,竟然還相互間具有感應,這可是極少見的。
——
寥落的晨星漸漸隱去,曙色漸現,長空的彼端泛出一抹亮光。
與娘子一番晨運結束后,陳牧終于掃去了前兩日的郁悶和躁氣,整個人神清氣爽。
“芷月,你這怎么黑眼圈這么重,沒睡好覺嗎?”
望著頂一雙熊貓眼,秀發稍顯散亂的云芷月,陳牧關切道。
云芷月秀頰一紅,低聲詢問:“羽妹妹還沒起床嗎?”
陳牧笑道:“還沒呢。”
“我去看看她。”
云芷月用一種很怪異的目光看了眼陳牧腿間,紅著臉進入寢室內。
房間內,白纖羽慵懶無力的躺在床榻上。
白如象牙一般的膚肌上浮著淡淡紅酥,襯著云鬢凌亂的狼狽模樣,別有一番慵媚風情。
看到羽妹妹這番模樣,云芷月嚇了一跳。
“羽妹妹,你……你沒事吧。”
她快步走到床榻前,伸手握住對方的手臂進行探查,發現對方氣息尚穩后才松了口氣。
還好,至少還活著……
白纖羽勉力睜開眼簾,將薄被緊了緊,隨口問道:“昨晚跟青蘿那丫頭睡在一起,沒折騰你吧。”
昨晚不忍拒絕夫君,白纖羽決定與對方同床。
不過出于女人的羞恥心,不想讓云芷月聽到她的狼狽,所以便讓她跟青蘿去睡。
至少青蘿那丫頭的房間隔音好一些。
“我沒跟她一起睡啊。”云芷月奇怪的看著她。
白纖羽一怔,好看的柳葉眉蹙起,疑惑問道:“那你在哪兒?”
“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