鐺!
菜刀結結實實的砍在了雙腿間,濺起火花。
男人老實了。
……
晚飯過后,陳牧來到小院。
慘白的月光映照著大地,灑落滿地的清輝,好似覆霜蓋雪一般。
蘇巧兒在蕩秋千。
雙馬尾隨著秋千的擺動而調皮的輕晃。
可惜這丫頭沒有穿裙子,一雙青春的腿子被綢褲裹著,所以陳牧沒辦法欣賞一些很好看的風景。
但是他可以自己創造風景去觀看。
于是陳牧蠻橫的抓住繩索,居高臨下的盯著蘇巧兒敞開的領口,對著茫然的少女說道:
“交給你一個任務,一個很重要的任務。”
少女終究還是少女,別說是跟夏姑娘比了,便是跟青蘿比都小幾分。
小籠……
也許這個詞形容非常貼切。
蘇巧兒有些不滿自己的興致被打擾:“又要讓我打探什么消息嗎?我才不要,答應我的故事都還沒寫完呢。”
“保護我娘子,如果有男人敢靠近,直接弄死他!”
陳牧說道。
他的語氣很認真,很嚴肅。
蘇巧兒歪著小腦袋不解:“你為什么不陪她去。”
陳牧沉默。
他自然想陪在對方身邊,但是他看出娘子不想讓他陪,所以他尊重對方的意愿。
“哼,渣男,就是想跟其他女人偷情。”
蘇巧兒為白纖羽打抱不平。
陳牧抓住少女的一束烏黑雪亮的馬尾,認認真真的說道:“必要的時候,你可以現形,只要保證我娘子身邊沒有其他男人就行。”
“我不會現形。”蘇巧兒耍起了小性子。
她覺得自己是工具人。
一點好處也沒有,整天被別人使喚。
陳牧盯了她少傾,說道:“從小青蛇變成大蟒蛇很難嗎?來,現在就去我房間里,我親自給你演示。”
……
最終,陳牧未能給小蛇精演示。
因為他演示給了娘子。
后果就是,地主家的最后一點余糧徹底交待了。
耀眼的光芒穿過樹木密密麻麻的枝葉,在樹冠四周鑲嵌上一層橘黃色的光邊,此時向陽早已爬上天空。
腳步虛浮的陳牧運氣不錯,正午時在大街上遇到了阮先生和令狐先生。
于是三人來到了餐館。
經過昨天的試探,令狐先生并未對陳牧流露出絲毫冷淡,反而親近了幾分,討論昨天的話題。
他的臉看來稍稍有些蒼白。
可是他的神態,卻帶著種說不出的悠閑和雅適。
“如今的教育只是為朝廷輸送人才的一種工具,極大的限制了個人的主觀能動性的發揮,不利于出大才……”
陳牧繼續說著驚世駭俗的言論。
他的目光卻始終盯著令狐先生……準確說,是對方的喉結。
令狐先生是有喉結的,但較比其他男人,他的喉結有些不明顯,尤其配合他的皮膚,就像是女人。
當然,陳牧知道他不是女人。
“來,來,先吃菜。”
阮先生不敢再聽下去了,見店里伙計端來了菜,連忙招呼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