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還殘留著淡淡的肉湯香味,走近些便又被花香掩蓋,桌椅角落打掃的很干凈,纖塵不染。
陳牧目光如檢測儀,仔細觀察著房間每一處角落。
他來到門口旁的墻壁。
上面的四道淺印子依舊還在,陳牧用指肚細細的感觸,腦海中幻想著當時的情形。
他趴在地上,如蛤蟆一般仔細搜尋著什么。
終于,他有了發現。
在木椅腿上的縫隙處,有半片被折斷的指甲,指甲上還留有胭脂涂抹過的痕跡。
陳牧小心翼翼的將指甲抱起來,放入儲物空間。
感覺客廳內沒有可搜尋的線索后,陳牧來到了臥室,推門瞬間依舊是濃郁的花香充斥在鼻息內。
陳牧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他先趴在床榻上,用鼻子仔細聞著。
幾乎床榻上的每一寸他都仔細嗅查過去,最終得出了一個結論——近期內兩人沒有行房過。
陳牧打開衣柜,拿出女人的衣衫開始聞。
衣裙、褻衣、抹胸、肚兜……
此刻如果有人看到這一幕,定會以為一位猥瑣男子正在做著很猥瑣的事情。
當然,陳牧確實也是一個猥瑣的男人。
尤其他喜歡在女人的裙子下面,享受著‘面朝大海’的意境。
“狐臭……”
陳牧拿起竹籃里早上女人換下的肚兜,聞過之后,眼眸里鋒銳般的光微微閃動。
他將衣服放回遠處,繼續搜尋。
可惜一無所獲。
陳牧走出臥室,又開始在客廳內搜尋。
最終,他的目光定格在一只花瓶上,上面插有六朵花——是令狐先生在離開前留下的杰作。
陳牧將花瓶拿下來,取出花枝。
瓶口輕輕在桌上磕了幾下后,一片葉子出現在陳牧的視野中。
葉子呈深紅色,上面布著奇怪的紋路,一圈一圈,這與其他的葉子不一樣,聞起來有一種皂香味。
陳牧觀賞了一會兒,將葉子收起來。
……
離開令狐家的小院,陳牧來到了一座酒館。
酒館內人并不多。
他徑直走入最里間的一座包廂。
里面坐著一個女人。
毫無形象的將自己的一雙修長大腿擱在桌子上。
混血面容的女人頭上頂著一個酒壇,一條帶有凹槽的柔軟竹簽從壇口延伸下來,被女人咬在口中。
在靈力的催動下,香醇的酒液順流而下。
“好活兒,當賞!”
陳牧點了個贊,順手拿出一張銀票扔了過去。
價值百兩的銀票被陰冥王纖纖玉指捏住,然后輕輕一搓,化為粉末:“答應我的條件,讓我摟你娘子睡一晚。”
“可以,你去摟,只要她肯。”
陳牧笑著坐在她面前,問道。“你沒把令狐先生怎么樣吧。”
“沒,就一腳踹進湖里,那個旱鴨子不會游泳,差點淹死在里面。”陰冥王一邊喝著酒水,一邊說道。“被路人給救了。”
陳牧皺眉:“是真不會游泳還是假裝的?”
“應該是真不會。”
“后來趕去的那個雪怡姑娘呢?你覺得如何?”陳牧問道。
陰冥王美眸一亮,吐出嘴里的竹簽,笑瞇瞇道:“有點意思,清純和嫵媚的結合體,我想睡她。”
“那你能睡嗎?”
“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