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手掌接觸的剎那,一串符文突然纏住了陳牧的手臂,少女的手如蛇般掙脫出來,指縫間多出了幾根銀針,狠狠的砸在后者胸口。
銀針瞬間消失不見,沒入了陳牧的心口。
于此同時,一圈陰陽法印從陳牧胸口處綻放,而后消失不見。
陳牧還未來得及反抗,少司命退后了數步,有些氣喘吁吁,額頭布著一層細密的香汗。
望著少女極寒極冷的眸子,陳牧撫住胸口,冷聲道:“你對我做了什么!?”
少司命緩了片刻后站起身來,打量四周開始尋找出口。
對于陳牧的質問并未理會。
陳牧閉上眼睛,仔細探查自己的身體情況,并沒有什么異常,用天外之物檢測也是一樣。
“有病吧你!腦子被驢踢了?”
陳牧忍不住罵道。
見對方壓根沒有半點理會他的意思,陳牧同樣也懶得搭理她,低聲道:“找不到出口,有你求我的時候。”
話音剛落,少司命足尖忽然一點,朝著頂端一片藤蔓掠去。
緊接著,她的身形消失不見。
陳牧:“……”
他咳嗽了一聲,來到剛才少司命站立的位置,果然抬頭看到上面有一處空隙。
從空隙處可以看到點點星空。
不過讓陳牧有些尷尬的是,這空隙也只能容少司命那般纖瘦嬌小的身材通過。
他這位大漢……顯然有些困難。
于是陳牧仰頭大喊:“前輩在嗎?還有沒有其他出口?麻煩找一找。”
當然,對方不可能回應。
“小丫頭片子!”
等了半響沒反應的陳牧暗罵了一聲,嘗試著利用空間能力出去,差點卡在中間。最終只能一點一點的鑿寬堅硬如鋼石的裂縫,足足花費了兩個時辰才出來。
出來之后,陳牧環視了一圈,那丫頭果然沒有了身影。
“芷月討厭她不是沒有道理的,我就不該被美色給忽悠了,下次見面,直接干!”
陳牧忍不住氣罵道。
此時的天空已經開始朦朧地透出亮光,東方現出了一片柔和的淺紫色和魚肚白。
廣闊而濡濕的草林間,滿是藻泥悶潮的濕冷氣息。
“該去給娘子匯報情況了。”
陳牧戴上面具,朝著白纖羽的宅院而去。
一路避開人群,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陳牧來到了白纖羽和青蘿居住的宅院。
剛踏入內院,便看到五彩蘿坐在院內芭蕉樹旁的石椅上。
小丫頭仰著嫩白如玉下巴,微張著嘴巴。
也不知道在干什么,看起來很奇怪,仿佛被按了暫停鍵似的。
“喂,你這丫頭是在干啥?”
抱著疑惑的心態陳牧湊近一看,頓時無語,對方竟然等著喝芭蕉葉片上的露珠。
這孩子沒救了,智商完全跟不上節奏。
陳牧嘆了口氣,準備去白纖羽屋時,望著少女微張著的粉潤紅唇,心頭微微一動。
他左右看了看,然后慢慢的探頭過去。
將嘴唇接觸到少女溫涼的唇瓣后,那熟悉的感覺回來了。
“我怎么感覺,我是壞人。”
陳牧暗暗一樂,見少女只是盯著芭蕉葉上露珠,對他的輕薄毫無反應,便摟住了對方的腰肢,索性當起了壞人。
或許是作怪心作對,眼見芭蕉葉上的一滴露珠落下,陳牧張嘴接住。
咦?
挺甜的啊。
可還沒等他好好品味一下,一只纖柔的手掌猛力擊打在胸口!
伴隨著骨裂之聲,陳牧如斷了線的風箏倒飛而出,沖破了房屋的窗戶,然后落在了屋內的床榻上。
“姐夫?”
從被窩里探出腦袋的青蘿,迷糊的望著旁邊吐血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