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粉色的碎末看起來很可怕,但料想應該不是毒藥,最多可能是拉肚子的瀉藥。
陳牧不太確定的猜測著。
少女攪拌著湯汁,時而咬牙切齒碎碎怨念著‘姐夫是混蛋’‘姐夫不是男人’云云之類的氣話,時而眼淚吧嗒吧嗒直掉。
陳牧悄悄的站在青蘿的身后,有些哭笑不得。
把小姨子欺負成這樣,也是夠渣的。
男人進行自我檢討
估摸著骨湯熬的差不多了,青蘿小心翼翼的端起來。
少女先是對嘴吹了吹,待骨湯稍涼了一些,然后銀牙一咬,仰頭便要去喝。
我靠,這丫頭該不會是要自殺吧!
這一幕把陳牧給嚇著了,連忙一把搶過砂鍋。
完全沉浸于自己世界的少女沒料到突然有人冒出來,嚇得驚叫了一聲,隨手拿起旁邊的鐵鏟朝著陳牧腦袋敲去。
好在男人即使躲避,才不至于在頭上留個大包。
“姐夫?”
看清男人的面容后,青蘿臉上神情頓時變得怪異起來。
陳牧看了眼手里的骨湯,盯著少女質問道:“你在干什么?”
“我……我……”
青蘿精致的小臉干巴巴的擠出一絲笑容,“我就是肚子有點餓,所以過來做點吃的。”
陳牧問道:“這湯里放了什么東西。”
“沒……沒什么啊。”
青蘿努力表現出正常的表情,輕聳著香肩說道。“湯里肯定是骨頭啊,還能有什么。”
陳牧盯了少女半響,目光在廚房巡視了一圈后,落在了被圈養在籠內的幾只野兔身上,然后將骨湯在摻入了一些放有蘿卜屑的食盆里。
隨著一只雄性兔子品嘗后,讓陳牧驚愕的一幕出現了。
這雄性兔子整個身子恍惚連毛發都刷上了一層粉色,一雙眼珠子更是通紅,直接撲到了雌性兔子身上,開始運動。
此刻應有一段經典的開場白:
春天來了,萬物復蘇,又到了……
陳牧看傻了眼。
他扭頭望著仰天看云彩的青蘿,一時之間不知道該用什么言語來表達‘臥槽’的心理。
最終只是說了一句話:“你有病吧。”
原本以為是毒藥,后來一想可能是瀉藥,結果竟然是發春的藥……
這丫頭腦子絕對有毛病。
這要是一鍋吃下去,估計當場暴斃。
“人家……人家就是想用稍微激進的方式,讓姐夫你……把人家生米煮成熟飯嘛。”
青蘿最終還是說出了自己的陰謀。
陳牧一時無語。
望著少女委屈的嘟起粉潤潤的小嘴,男人好笑之余也是意識到平日里對這丫頭的刻意冷落,確實讓她有了別的想法。
他輕輕摟住青蘿柔纖的腰肢,在少女發愣之際,低頭噙住了對方嘴唇。
時間在這一刻仿佛凝固了。
少女繃僵了嬌軀。
她瞪大了眼睛,滿是不可思議,直到兩人嘴唇分開后,青蘿依舊保持著呆萌的姿態。
陳牧拍了拍少女的臉頰,笑道:“怎么了?失魂了?”
后者這才回過神來。
她先是用力掐了自己一下,然后摸了摸自己的嘴唇,眨巴著水靈的眼睛問道:“剛才你親我了?”
陳牧沒有回答,低頭又吻上了少女軟柔的嘴唇。
這一次青蘿真真切切感受到了觸感。
雖然之前陳牧在親五彩蘿的時候,她也有過清晰的感觸,但終究還是沒有自己妾身體會來的強烈。
平日里咋咋呼呼的活潑少女此刻卻頗有些不知所措,兩只手不知該放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