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牧聳肩:“這是實話,比如我很討厭皇權。”
女人嫣然一笑,柔嫩姣好的唇瓣抿起,頓如春花綻放:“陳牧啊,你知道你最大的魅力是什么嗎?”
“帥。”
男人很不要臉的說道。
妍兒姑娘盈潤動人的翦水瞳眸含著笑意:“帥確實帥,很有男人味。不過你最大的魅力是,你與別人說話的口吻,根本與我們不同。”
“哦?有什么不同。”
陳牧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用這種方式夸贊他。
妍兒姑娘柔聲道:“我們身處于這個大環境里,自出生時便被要求遵守一些規矩,包括說話的規矩。久而久之,便成了習慣。
可你卻不同,因為你跟別人聊天時,沒有任何束縛,那怕是稀松平常的一句話,卻教人耳目一新。
不知道你身邊的那些紅顏有沒有跟你講過,與你聊天時,有一種很放松的感覺。”
陳牧明白對方所表達的意思。
這便是語言環境差異。
哪怕雙方能正常交流,但陳牧畢竟是來自異世界的穿越者,在從小到大環境的熏養下,說話的習慣肯定會有差別。
而這些說話的習慣,也是吸引女人的一種魅力。
白纖羽喜歡上他的原因之一,便是這個。
身為朱雀使的她曾經也說過,陳牧仿佛不是這個世界的人,說話與別人全然不同,不像其他人那般“規矩”。
妍兒姑娘道:“我很羨慕你,甚至……也有些真正喜歡上你了。”
“別!”
陳牧臉上笑容一僵,忙道:“我娘子那個母老虎已經下了死命令,不許我再招惹其他女人,如果再多個紅顏姐妹,我鐵定被那母老虎打斷腿!”
男人畏妻的模樣惹得妍兒姑娘撲哧一笑。
她雙手背負于身后,嬌俏如小女孩:“陳大侯爺,女人可最不喜歡怕自家夫人的男人。”
“真不喜歡?”
陳牧似笑非笑。
妍兒姑娘剛要笑著點頭,可又想起什么,精致的小臉浮現出幾分恍惚與黯然。
“也許吧。”
女人嘆了口氣。
兩人皆陷入了沉默。
過了一會兒,妍兒姑娘恢復了剛才清冷的模樣,淡淡道:“陳侯爺,你是繼續在這兒待著,還是打算回去。”
陳牧道:“回去吧。”
妍兒姑娘點了點頭,沒再說什么,轉身朝著密林外小道走去。
陳牧默默跟在身后。
臨走時,他轉身看了眼那個墳堆,嘴里發出了‘嘖’的一聲,像是在嘲諷。
兩人于中苑庭閣分別,陳牧回到了小屋繼續與少司命等人商議明天的計劃。
而妍兒姑娘回到了自己的寢室。
寢室內,依舊飄著些許沐浴過后摻雜著花香的水蒸氣,以及陳牧先前聞到的特殊沁香。
妍兒姑娘走到角落,從香爐里將一根未燃盡的香拔出來。
望著裊裊升起的絲縷青煙,她皺眉疑惑道:“奇怪,陳牧這家伙竟然沒有受到‘陀禾香’的影響,莫非身上藏有什么法寶?”
女人沉思良久,將手中的香輕輕一捻,化為飛灰。
她走到光鑒明亮的鏡前,素手輕輕解開衣帶。
隨著如雪紗裙與內衫褪下,露出了一具完美的嬌胴,剔瑩細膩,如洋娃娃一般精致。
女人將手輕輕放在自己的心口處……
她似乎在感受著生命的跳動。
“好美……”
妍兒姑娘望著鏡子里的自己,眼里滿是灼熱,“這世上,沒有任何一個人配得上你。”
女人上前一步,隔著鏡面輕輕吻了一下鏡中的自己,露出妖艷動人的笑容:“就差最后一步了,到時候……那個女人也就沒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