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別過俏臉,貝齒咬住了自己的唇珠,良久小聲道:“有一點。”
也就是說,在陳牧昏迷期間她親過對方幾次。
陳牧嘴角的弧度翹起,他上前摟住對方纖細的腰肢,正要說話,女人卻又掙脫開。
夏姑娘捋過耳畔的發絲,故作鎮定:“我見到了少司命的母親了。”
陳牧神情愕然。
女人將自己這幾天經歷過的事情告訴了陳牧。
不過她刻意刪減了自己以太后身份與秦錦兒的對話,只說了對方犧牲的情形。
聽完對方講述,陳牧心情久久難以平復。
他沒想到竟然會在這里遇到紫兒的娘親,可惜未能親眼相見,至少可以詢問一些當年關于許貴妃的事情。
此外,少司命父親的真實身份也未知曉。
雖然之前陰陽宗的二長老說過,當年與秦錦兒相愛的男人是天庭殺手組織的上代陰冥王,但不代表此人真的是少司命的父親。
“還有七天時間。”
夏姑娘拿出黑佛舍利,笑著說道。“七天后光明金烏便會再次出現,到時候我們就能出去了。”
黑佛舍利……
陳牧心下一動,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在樹葉的一側夾層里,取出一枚黑黝黝的骨舍利,正是飛瓊將軍給他的黑佛舍利!
“你怎么也有?”
夏姑娘愣住了。“我之前給你做衣服時,也沒看到啊。”
陳牧笑道:“這是我在活死人林里發現的,沒想到真的帶了出來,算是運氣吧。”
“你在活死人林里沒遇到危險吧。”
女人美眸擔憂。
陳牧溫柔看著對方:“再怎么遇到危險,又怎能比得上你呢?”
雖然在女人講述里,對于遇到的危難都是輕描淡寫,可陳牧能想象到女人當時面臨的絕望,以及迸發出來的求生意志。
對方明明可以拋棄他的,卻始終護在身邊。
這份沉甸甸的感情讓陳牧心情復雜。
世間萬千債,唯有情債最難還。
“我不是說了嘛……我們是朋友……”夏姑娘聲音細若蚊鳴,垂下了螓首。
“你的腳扭傷了?”
陳牧目光落在對方的腳上。
之前因為扭傷,夏姑娘只是用簡單的木枝綁住,還是能看到腫起未消的情況。
“沒事,現在已經不怎么疼了。”
女人輕輕跺了一下,結果下一秒便疼的直吸冷氣,柳眉緊蹙。
陳牧見狀,讓對方坐在石塊上,又去洞外砍下一截粗木樁,挖出凹槽,做了一個簡單的小木盆。
隨后找來水注入木盆,放在夏姑娘面前。
“你……你做什么?”
看到男人要脫她的鞋襪,夏姑娘嚇了一跳,連忙縮起。
身為女人,足部是不可以被男人亂碰的。
況且陳牧身為大男人,完全沒必要放下身段給女人浴足,這只會貶低自己。
“別動!”
然而陳牧霸道的將女人的腳腕抓住,強行褪下扭傷那只腳的鞋襪。
原本膩白無瑕的小腳兒,一側紅腫嚴重,表皮呈現出了些許烏黑淤青,若不及時治療情況會更嚴重。
陳牧暗嘆了口氣,用清水洗了洗,然后握在掌中注入靈力。
期間女人始終死死咬住自己的櫻紅薄唇,臉蛋燒的厲害,心跳比之前更為厲害。
她感覺陳牧的手似帶有電流,小腳兒酥酥麻麻的。
女人杏眸水霧里泛起點點漣漪水色。
在陳牧的治療下,女人腳上的傷勢痊愈了。皙白酥紅的渾圓足背上透出些許青絡,腴美嬌潤。
陳牧又不顧女人抗議,將另一只小腳兒清洗了一遍。
“陳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