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空間轉移也是夠厲害的,竟然直接傳送到了夏姑娘的床榻上。
看著男人呆傻的模樣,還以為震驚于她美貌的太后暗暗有些得意,并不知曉上次以為的春夢其實是真實的。
她沒有開口說話。
因為現在面具已拿,一旦說話聲音就會恢復本來的音線。
她重新將面具小心戴上,紅唇翹起:“現在呢?我的長相又如何?比起你家娘子如何?”
陳牧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但想了想,終究沒告訴女人自己已經爬過對方秀榻的真相,隨口感慨道:“紅臉如開蓮,素膚若凝脂,嘗矜絕代色,復恃傾城姿。”
太后美眸異彩連連,又羞又喜,雙頰浮上好看的紅暈,如一抹燦霞。
尤其那膩出柔情的眸子,水汪汪的仿若秋翦。
她是對的。
自己的美貌終究贏得了男人的更多偏愛。
但男人的臉上卻變得有些冷淡了:“所以你在身邊確實是有陰謀的,到現在我都不知道你的真正名字。”
太后聞言一怔,看著男人淡漠的眼神,芳心一慌,忙道:
“我不是有意要欺騙你的,我……我也沒想過有什么陰謀,我……總之我不能以真面目示人,是有苦衷的。”
見男人依舊眼神質疑,她舉起三指:“我發誓,我若有半點害你之心,就……唔……”
女人的聲音被堵在了喉嚨里。
陳牧品吻著女人的櫻唇,動作輕柔而又貪婪。
女人從剛開始的驚愕,到羞澀,再到歡喜……不知覺中,一雙藕臂也攀附在了男人的脖頸上。
良久,陳牧分開了唇瓣。
感受著女人溫熱如蘭的吐息,他又忍不住深吻了一通,喘著氣說道:“只是故意嚇唬你的,就算你利用我,我也認了,誰讓我喜歡你呢。”
男人由心的情話表白聽著女人一顆芳心都要融化了。
“我還沒告訴你,我的名字……”
“名字只是一個代號罷了。”
陳牧豎起手指放在女人的唇上,溫柔笑道。“無論你是夏雨荷也好,夏紫薇也罷,反正在我心里你是獨一無二的夏姑娘。”
“什么雨荷紫薇的。”
太后莞爾一笑,雪潤潤的玉人眼波流轉,透著幾分小姑娘的調皮嬌俏。“那人家以后就叫夏姑娘了。”
“為什么不能叫夫人?”
男人挑眉。
女人雪靨倏紅,嬌羞的垂下蛾螓,整個人好似處于云端之內,飄飄然起,大腦朦朦如煙。
她腦海中又浮現出之前夢里一家三口的溫馨畫面。
為什么不能叫夫人呢?
為什么不能成為夫人呢?
她抬起一雙水光瀲滟,看著男人:“不許叫我夫人。”
然而話音剛落,男人卻抱著她抵到了洞壁上。
陳牧并沒有說話,只是將臉頰埋在女人的脖頸內,如貓兒似的摩挲著……
女人從剛開始的羞澀,逐漸開始變得慌張起來。
因為她發覺男人在脫她的衣衫。
“……陳牧……別……”
“你不喜歡我?”
暗沉光線下,陳牧灼灼的眼神如一匹見到了獵物的野性之狼,仿佛要把眼前的女人一口吞下。
“不是,我……”
“你是我夫人,這輩子是,上輩子是,下輩子也是。”
陳牧柔聲說著。“如果你不愿意,我不會勉強,你可以推開我,從此以后我不會碰你半點,尊重你。”
男人柔情中帶著強硬的話語讓夏姑娘一時犯難。
拋開身份,她也是個恪守傳統的女人。
哪怕真的認作對方為夫君,也要等到兩人成親時方可洞房,而不是在這荒郊野外。
但轉眼一想,她和陳牧這輩子可能都無法正常成親。
女人一時陷入了彷徨。
該怎么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