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當張致和出得大營,看到漢軍這邊,竟然只是易歸藏這個仿佛小白臉一般的二十多歲年輕武將,心中瞬間充滿了不屑,暗道大漢無人!
沒辦法,此刻只有二十多歲的易歸藏,還未蓄起胡須,面白無須,一看就是那種人畜無害之人,再看易歸藏的兵器,竟然是多用于禮儀的方天畫戟,張致和更加肯定心中的猜測,這一定是漢軍無人,推出來拖延時間的送死鬼。
于是策馬向前,不屑的看著易歸藏道:“小子,本大爺手中的槊不知擊殺了多少漢軍將領,你一個小白臉就別來送死了,讓你們將軍派一個能打的來!”
看著來人滿臉橫肉,兇煞惡煞,一看就不像好人,易歸藏輕蔑的笑了笑:“不過一螻蟻罷了,竟然也敢口出狂言,今日我就用你的首級來邀請你們那所謂的渠帥出來!”
被易歸藏如此侮辱,張致和瞬間不干了,直接怒道:“小小年紀,竟然口出狂言,今日就讓大爺好好教訓教訓你,至于教學費用……就用你的命來抵償吧!”
“殺~”
隨著張致和一身怒吼,夸下戰馬也仿佛感受到了張致和的戰意,嘶鳴著沖向了易歸藏。張致和手中的槊更是已經舉過頭頂,似乎打算一擊就把易歸藏打死在馬下一般。
槊作為重型的騎兵武器,馬戰使用簡直再合適不過,槊頭呈圓錘狀,有的頭上裝有鐵釘若干,可畏碰著即死,擦著即傷,而且非常適合張致和這樣孔武有力之人。
但是就在張致和眼睜睜地看著手中的槊即將砸在易歸藏頭頂的時候,臉上兇戾的笑容還未徹底綻放,腦袋卻默然暈乎乎的,隨即……脖頸處傳來一陣劇痛。
“鐺~”
這是張致和聽到的最后一個聲音,伴隨著這一聲金鐵交鳴之聲,張致和徹底失去了意識!
原來,就在張致和策馬沖向易歸藏,已經和易歸藏短兵相見的那一刻,易歸藏以強大的腿功、腰功,硬生生的夾著馬腹,將身體后仰了二十公分,躲過了張致和手中的重兵器-槊對他的傷害。
而且借著身體后仰的便利,手中的方天畫戟仿佛閃電一般出手,自下而上,直接一擊刺中了張致和的咽喉,隨后方天畫戟一轉,利用側方月牙,直接斬下了張致和的腦袋。
同時,易歸藏還用利用轉動方天畫戟的動力,將后柄橫于胸前,硬生生的截住了張致和已經失去控制力的槊頭。
原本張致和就不過是一個三流武將,一身戰力也全在力氣上,剛剛對易歸藏的小覷和憤怒,讓他根本沒有全力以赴,那看似兇猛的沖擊,在易歸藏眼中更是漏洞百出。
這種情況下,他不死才怪!而且死法還頗為怪異,就仿佛是易歸藏沒張致和的沖鋒嚇的后退,手中的方天畫戟不過是因為身體后仰才舉起,但大意的張致和竟然愚蠢的直接撞到了方天畫戟的戟刃之上,主動尋死一般!
“渠帥,張致和雖然有辱我大軍威名,竟然大意到裝死在一小兒的戟刃之下,但不管怎么說,他也是我黃巾軍的人,末將請戰,定為張將軍報仇,洗涮我軍的恥辱!”
此刻,剛剛還鄙視張致和的那個人,默然起身,直接請戰。
波才想了想:“好,準了!不過你要多加小心,也許敵人更擅長陰謀詭計,這一次,本渠帥親自為你掠陣!”
“末將多謝渠帥~定斬了此寮,獻給渠帥!”